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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師之後,迅速地讓輔助監督去拔出帳的固定點,自己則是向著帳內奔去。
咒言師做好了最差的打算,帳內無人生還,自己面對未知的咒靈、或是詛咒師。
——狗卷棘並不知道深川綺禮正在帳內。
他能夠感覺到空氣中殘留的強大咒力,但是無法感知到咒靈、或是詛咒師的存在。
咒言師只能保持著百分之百的警惕,在偌大的帳內搜尋人員的蹤跡。
……直到看見了坐在某個臺階上發呆的少女。
她沒有撐傘,視線空茫地注視著前方的一小塊地面,雨水並沒有看她形影單隻而產生憐憫,深川綺禮被淋的像只落水的狗狗。
狗卷棘瞳孔顫了顫,他停下了腳步。
“鰹魚乾……?”
深川綺禮聽到聲音揉揉眼睛,把眼前的水霧抹去一些,隨後抬頭,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狗卷君?”
她的視線依舊很空。
狗卷棘向前走了幾步。
少年在滴落在地面的雨聲中聽見了深川綺禮的碎碎念:“一定是太久沒看見狗卷君了,才會產生幻覺。”
狗卷棘愣了一下,覺得深川綺禮的狀態不太對勁——或者說,在這種本該是詛咒師聚集的地方碰到她很不對勁。
“算啦。”黑髮的少女起身向前走,長靴踩過地面上的水窪濺起水花:“就算是幻覺,也拜託讓我靠一下——”
深川綺禮在通緝詛咒師這件事上有些急於求成,再加上之前感冒剛剛痊癒,在高負荷的工作強度和惡劣天氣的雙重攻勢下,成功倒了。
狗卷棘眼疾手快扶住了往前倒的深川綺禮。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十二點,詛咒師的落腳點地址偏僻,不論距離咒術高專還是海鷗學院,車程都起碼要三個小時。
狗卷棘感受到少女身上燙的不正常的體溫,深川綺禮摟著他的脖子,將半個身子貼了上來,還撒嬌一樣蹭了蹭少年的頸窩。
被雨水淋的溼透的衣物將她的身材完完全全勾勒出來,狗卷棘同時感受到了雨水的冰和體溫的熾熱。
咒言師僵硬地不知道手應該放在哪裡,最後的落點選擇了腰部。
……應該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