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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狗卷棘事後有後悔, 但咒言已經出口,深川綺禮也迅速換了睡衣鑽進了他的被窩。
……反悔也來不及了。
狗卷棘在床邊站了兩分鐘,隨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深川綺禮大滿足,迅速往他懷裡縮了縮, 被褥裡還有些涼, 狗卷棘的手輕輕搭在深川綺禮的腰上,萬分規矩。
體溫在接觸中互相傳遞, 深川綺禮突然小聲問道:“棘君, 你會生氣嗎?”
“……海帶?”少年的語調放軟, 低下頭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鮭魚,鮭魚子。”
從小時候起,咒言師就是個很會隱忍的人。
“其實我和太宰也沒聊什麼, 就是關於港口黑手黨的一點點事情。”深川綺禮小聲解釋,狗卷棘對太宰治的態度確實和平時的他不太一樣,她總不能讓男朋友心裡不舒服:“我會自己處理好的!棘君不用擔心!”
“木魚花。”
狗卷棘輕輕拍拍她的背, 咒言師沉默了一會兒,他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 湊在少女的耳邊說了一聲[睡吧]。
——為什麼總想著一個人承擔呢?
被施加了咒言力量沉睡的少女呼吸平穩, 她在狗卷棘身邊的時候不會蜷縮著睡覺,大概是少年給了她安全感。
狗卷棘伸手貼上她的臉頰, 將黑色的長髮輕輕別到她的耳後,而後動作很輕的低下頭, 輕輕貼了貼她的臉頰。
深川綺禮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 身邊的人已經接了今日的任務,暫時的離開了咒術高專。
一早上的狗卷不足導致深川綺禮去洗漱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幹勁,她收拾好自己緩慢的挪出房間, 開門的時候就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太宰治。
少年今天沒纏繃帶,他把那身標誌性的黑色風衣和白色繃帶給換了下來,穿著簡單的衛衣和黑色的休閒褲,聽見門推開的聲音,才懶洋洋的抬眸。
深川綺禮顫了一下,默默地又把門給關上。
太宰治:……
太宰治面色不改,他看著門縫緩緩的變小,語調略帶脅迫意味:“開門哦,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
深川綺禮痛苦地錘了一下門板。
太宰治的語氣並不是往常那樣吊兒郎當的,深川綺禮猜想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轉述,心不甘情不願地再次開啟了房門。
“森先生讓我告訴你最近不要回橫濱。”少年把手中剛剛打通關了的手機放進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