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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人起頭的跑調歌聲中,接著將曲子唱了下去。
這是比賽結束時慣例會唱的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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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山正在恍惚地想別的事情,身邊有人坐了下來。
他偏過頭,見是兩位老朋友,笑了一聲說:“怎麼回事?來晚了,比賽已經打完了。你看,你兒子的冠軍戰你都能遲到,你是不是太不負責了?”
聯軍校長“嗯”了一聲。西裝革履,一絲不苟。他說:“我在路上已經看了比賽。”
周劍履則臉臭得厲害,哼道:“我被他的車堵住了。他這騙子。”
秦林山嘀咕了一句現場和直播怎麼能一樣,你們怎麼就不會早點出門?
“好久沒聽見聯盟的戰歌了。”秦林山放鬆地靠在椅背上,嘆了口氣說:“有點懷念,也有點唏噓。這幫小子成長的速度太快,我都沒反應過來。”
那一年,他是站在場館昏暗的走道里,看著唐話舉起獎盃的。
看著他開創了一個時代,跟著他激盪不已。
彷彿還在昨日。轉眼間,斯人已逝。
他手指敲在褲子上,跟著那已完全不成調的歌哼唱起來。
“……我以鮮血祭英豪,我以赤誠慰烈魂。
“視生死如風,湮恩怨如塵。
“抬手可及日月,我心無悔昭昭。
“今朝立誓,歃血為盟,我心敢比天高。追逐明日,暢快今朝!”
秦林山笑了出來。
總有人一年又一年地失約。
歌聲畢,熱血跟激情卻正在當頭。
觀眾們放肆地宣洩著滿腔快要溢位來的情感,而旋渦的中心,本屆聯賽的冠軍,卻始終安靜地站在那裡。
渺小又強大。
開雲抬手,把鼻子下面的鮮血抹去,心神恍惚地站了會兒,終於見到了那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主持人。
那位高瘦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束捧花,走到開雲的旁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眾人收到他的訊號,努力地壓抑住聲音,想讓現場安靜下來一些,等待著她的獲獎宣言。
主持人:“請問本屆冠軍開雲,此刻作為勝利者站在這個地方,有什麼想說的話嗎?”
秦林山好笑地指了指擂臺,已經做好聽開雲打廣告的心理準備,也做好了接受觀眾啼笑皆非的噓聲的準備。
鏡頭中,開雲紅著眼睛抬起臉,視線落在不知道的某處。
“我來了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