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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聲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看他是何意圖再動手除掉他也不急,況且,駕車這種事,本公子自然也是會的。”
北冥幽意味不明地看了南宮瑾言一眼,見他笑得美麗,絕色容顏不輸墨如玉半分,此情此景,甚至別有一番滋味。
那車伕好像是發現他倆在說他一樣,猛地回過頭來,可惜北冥幽動作更快,一把摟過南宮瑾言,從車伕的角度看,兩人就好像在親吻纏綿一般。
車伕回過頭,壓了壓頭上正在滴水的斗笠,拿著馬鞭掃了掃馬屁股上的水。
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北冥幽摟著南宮瑾言的脖頸,兩人捱得極近,咫尺之距,鼻息可聞,雨夜裡,無端生出幾分曖昧。
她面無表情,眸子卻是一瞬不眨地盯著南宮瑾言,半斂的眸光似是沒有焦距,和飄雪一般淡漠,與這夜的雨一般清冷。南宮瑾言緩緩抬眸,二人眸光相撞,如刀劍抵撞,沒有無所遁形的情感,有的只是那麼一點微不可察的波瀾。
北冥幽卻瞳孔一縮,有那麼一兩秒,她其實是在很認真地看著南宮瑾言的眸子,畢竟這樣漂亮的瞳眸,只是看,便覺得如覽星河般令人無端覺得悸動。
北冥幽將這盡數歸咎於這人的相貌,又蠱惑她產生這樣的錯覺。他的眼睛一直都是這樣的,沒有什麼感情,平靜到幾近憐憫的眼神,她怎麼就能在那短短一瞬覺得不忍,甚至於是悽楚呢?
“不能算是孤注一擲麼?”北冥幽輕聲道。
南宮瑾言俯身在她唇邊輕輕印下一個吻,笑得溫柔,卻沒有回答她。
二人進了馬車裡,無事發生一樣。墨如玉百無聊賴地抬指翹著桌面,翹著腿,偌大的轎子好像著不下他似的。
馬車行了一會兒,南宮瑾言忽而出聲:“停下。”
馬車放緩了速度,但沒停。
北冥幽意識到事情不對了,墨如玉眯起眸子,南宮瑾言放下茶盞,一貫的雋秀風雅。
一秒、兩秒……
南宮瑾言一把撈起北冥幽,飛身出了轎攆,墨如玉拽著捆綁的死士,速度不落分毫。
剎那間,馬車的轎攆上被利箭扎滿。
馬車坍塌成一片廢木破布,車伕要跑,南宮瑾言已經飛身掠去,原本已經身形消失的車伕驀然被南宮瑾言拽住衣領砸到樹上。
南宮瑾言瞬移至那人面前,扼住那人的咽喉,看著那張臉,唇邊浮現出涼薄的冷淡的笑意:“誰?”
那人瞪著南宮瑾言,竟然笑了起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