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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審判,陸亦乘卻是那個依舊沒有被懲罰拔舌的人——這難道不奇怪嗎?光就居作為死魂塔的第一層,它的主題就是拔舌,就算是懲罰,應該也只會是拔舌,那麼審判長對陸亦乘的捅嘴,算個什麼例外呢?
所以他們所有人的目光,就看向了這個場上唯一的例外。
白縉確實用了不小的力氣去做好這件事。
大概這個時候陸亦乘的嘴巴還是火辣辣的疼痛,隨意張嘴說話都會感覺到疼。當陸亦乘成為眾矢之的的物件時,陸亦乘大概因為疼痛而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他感覺好一點了,他才重新抬起眼睛來。
他那一雙冷厲的眼睛看著那一群指責他的人。他的嗓音喑啞,看來他確實不好受。他說的是:“這兩局,不是還有人什麼都沒有經歷過嗎?”
他的目光看向兩個兩局之中都沒中招的人,無論是拔舌還是捅嘴,這兩個人都沒有經受。陸亦乘說:“我承認我之前在嘴裡藏了東西,這可能是審判長破例做捅嘴這件事的關鍵
。但是如果把這種特殊將我當作譴責物件,你們為什麼不去觀察一下那兩位始終沒有遭受任何事情的人?”
好像對比那另外沒有遭受任何的人來說,陸亦乘這樣的特殊對待,確實更能夠引起他們的注意。那麼那默默無聲掩藏在這混亂中的兩位,就頓時讓人注意不到。
陸亦乘這句話,讓大家又將目光投射到那兩個人的身上去。
白縉對下面的劇情瞭如指掌,也知道接下來還有一段劇情需要他扮演,所以他並沒有著急讓系統將他傳送過去,只是繼續坐在這裡等待。
他們裡面的爭吵還要持續一段時間,白縉有些無聊地進行等待。
他所坐的這張扶手椅,能夠讓白縉比較散漫地靠在這裡,但又不能夠太過違反審判長的人設,就只是交疊了雙腿,稍微用手肘抵在扶手之上,用手指撐了腦袋閉目養神。畢竟他知道接下來,陸亦乘和審判長談判的劇情,可以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戲份,還需要白縉好好發揮。
系統和白縉說:“要不現在看點什麼吧?”
白縉說:“還能夠看點什麼?”
系統說:“為了能夠讓你適應血腥場面,所以我挑選了幾個比較經典的電影。”
白縉沉默了一下,他說:“不,還是——”仔細想想,可能在接下來的扮演中還會遇見更加血腥的場景,白縉就和系統商量:“你們不能給我打個碼嗎?”
系統說:“我正在努力想辦法給你打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