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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做你們的工作不好嗎?”
“為什麼一定要吃飽了撐地去觸碰世界的邊限?”
有人在說話。
言陽不知昏迷了多久,半夢半醒間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們原來可是這個社會中的高階勞動力,拿來做這種一次性實驗體太浪費了。”
是誰?
他還在昏沉,全身痠軟無力,眼前一片黑暗,像是軀體被深度麻醉,只有大腦在緩慢轉醒。
那人自說自話,聲音不停。
“你怎麼不理我啊黎檢察官?”
“算了,雖然你們給我加了這麼多工作量,但念在你一直以來的出色表現,我還是準備了個禮物給你。”
有腳步走近,“噹噹噹!”
言陽突然眼睛一陣刺痛。
他這才發覺眼睛被矇住,剛才的刺痛是因為周遭的環境突然變得明亮,視野從完全的黑暗變成淡粉色。
“驚喜嗎?”那聲音激動,像是真情實感地在宣佈一個好訊息,“你正在旅遊的兒子也來了。”
“不關他的事!”一個女聲忙不迭地響起,剛剛的沉默被慌亂完全取代,“他什麼都不知道,真的跟他沒有關係!”
是黎若。這溫柔熟悉的聲線,是他的母親。
這聲線的出現像是尖針紮在神經上,言陽瞬間就完全清醒了過來。
“不關他的事?”男人的聲音湊近了,言陽能聽到他口唇張合之間的口水黏連聲。
一股厭惡感瞬間就泛了上來。
那聲音不緊不慢地繼續,“也是。不過他小小年紀就跟你們學會多管閒事了。以後成為異常值的可能性很大。”
“放過他!你可以消除他的記憶再放他回去!事情一點都不會洩露的!”黎若語速很快,咬字也清楚,可嗓音是顫抖的。
那人冷笑一聲,“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一邊說著,一邊將雙手伸到了言陽的後腦,“再說都已經費力抓過來了,就不可能再放回去了。”
布料被割裂的聲音傳來,言陽的視野突然明亮起來,刺眼的白色燈光讓他眼前猛地一黑,又再次一點點清晰起來。
他在一個純白色的房間裡。
白色的地板,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燈光,以及……白色的醫療器械。
一隻手撫上他的眼眶,微硬的橡膠手套摩擦在他的面板上,“真是一雙漂亮的眼睛,和你母親一樣。”
言陽惱火,想抬起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