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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紫紅色的酒,立刻就被辣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這酒的口感太粗劣了,是那種低廉的、極烈的酒精,大概就是窮人麻木生活最好的藥劑。
“我們在現場的時間雖然很短,但資訊差不多了。”黎止強行把注意力轉移到案件上。
俞逢陷進卡座沙發裡,音樂轟隆中聽不清黎止說的話,只能隱約從唇語中看出“案件”、“資訊”之類的詞語。
他起身繞過玻璃方桌,走到黎止這一邊的沙發,挨著黎止坐下,才開口:“五年前那起案件,每位受害者身份職業不同,彼此之間毫無聯絡,所以兇手被判定為隨機作案。但時隔五年,他一出現竟然就向這種舉足輕重的人物出手。”
“總感覺這次有些蹊蹺。為什麼呢?他把這次謀殺當做明星復出舞臺嗎....”
音樂聲太吵了,黎止只能把耳朵儘量往俞逢那邊湊。其實俞逢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思索間他手中的酒杯已經空了,又叫了幾杯。
黎止想起了鏡子縫隙裡的那支鴉羽筆,“羽筆這種帶有古典意味的東西,沒什麼實用性,現在收藏價值更多,他大概是個很有儀式感的人。黑鴉每個現場都會搞出這麼一套故弄玄虛的東西嗎?”
俞逢抿了一口新上的酒,“每個現場都會。還有死者自己的遺書。”
不知道什麼讓他開心起來,眉眼和嘴角都彎了,“好笑嗎?都已經要殺死別人了,還假惺惺地讓死者和這個世界告別。”
黎止並不覺得好笑,只是接上俞逢的猜測:“也不一定是假惺惺。也可能是觀察,可能是蔑視,也可能也只是純粹覺得好玩吧。”
俞逢點了點頭,認同了黎止的猜測,“那你覺得利器劃出的微笑是代表什麼?”
黎止也不解:“按理說也是儀式感的一種體現。不過他把死者死後佯裝出笑容表情,可能是想要表達被害人自己‘死得開心’的意思?”
俞逢眼神有些失焦,他託著腮轉頭望著身側的黎止,“這個猜測挺有意思的,我....”
“叮--”
是尤樹傳來的現場報告。訊息提醒聲在一篇嘈雜聲中顯得很微弱。
案發的桐花大道,公共裝置過於老舊,為這位殺人犯提供了大量的便利,科技發展的光明完全沒有惠及這片貧窮的街區,只有七八十年前的基礎監控敷衍了事,而且除了主幹道路的設施定期維護以外,監控設施八成以上處於古舊裝飾品狀態。
身體仍然沒找到。魯米諾反應顯示現場有大量血跡被清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