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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輩給贏了……”
最小的万俟奢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朝還站在樹林前的荔知和万俟丹蓼叫道:“你們兩個還在聊什麼”
荔知連忙和其他人匯合,她左看右看:“殿下呢”
“啊,殿下說累了,先回別院了。”荔慈恩說。
這種想一出是一出的倒是十分符合謝蘭胥的風格,荔知也沒在意。
眾人滿載而歸,黑火幫著點火架鍋,嘉穗嘉禾從獵物中挑揀出一些肥嫩的,為今晚的火鍋做準備。
万俟兄弟雖說沒下過廚,但也不像京中男子那樣,有著君子遠庖廚的想法,三兄弟看嘉穗兩姐妹忙不過來,七手八腳地上去幫忙。
由於是第一次見到雙生子,所以整個傍晚,荔知都能知道這樣的聲音:
“嘉穗,幫我拿一下那個……”
“我是嘉禾!”
“嘉禾,兔子皮你要不要可以做一副手套……”
“謝謝,我是嘉穗。”
夕陽完全沉入地平線,別院被稀薄晦暗的夜色侵襲時,銅鍋裡的火開了,大家圍坐在庭院裡,感受著夏夜的涼風吹拂,面對著一桌新鮮美味的山珍,每個人的心頭都充盈著闊別已久的自由。
万俟績感嘆了一聲:“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鳴月塔一樣。”
“鳴月塔有這麼好嗎”嘉禾不解道。
嘉禾沒去過鳴月塔,在她腦中,鳴月塔就是整日悽風苦雨的人間地獄。
“比這裡更好。”万俟績搖頭道,同情地看了一眼嘉禾,好像沒去過鳴月塔,她的人生就白活一趟似的。
嘉禾撇了撇嘴,全然不信。
“殿下呢”荔知張望著,“怎麼一會功夫他又不見了”
“不知道,說不定是內急去了。”荔慈恩咬著筷子,目光飄向廚房的方向。
荔知正說起身去找一找人,嘉穗抱著一個小酒罈走了過來。
“這是我娘在鄉下釀的梅子酒,大家都嘗一嘗,雖說不是什麼瓊漿玉液,但也別有一番風味。”嘉穗揭開布條,酒罈裡立即傳出果酒獨特的清香。
荔知被吸引走了注意,暫時也想不起謝蘭胥了。
“你娘什麼時候來的”她驚訝道,“你怎麼沒和我說”
“我娘來看了看我們就走了,小姐正在宮中當值,我想著,這種小事也用不著讓小姐煩心。”嘉穗笑道。
“這叫什麼煩心下回嬸嬸再來,一定要知會我一聲。”荔知說。
嘉穗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