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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也沒有那麼快睡覺,你打電話找我……是什麼事呢?”
潘貴珍是盧藝思的高中同學,他曾轟轟烈烈地追過盧藝思一段時間,但盧藝思沒看上他,後來潘貴珍結婚又離婚,沒有孩子,也沒有再娶了。前些日子,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了林鍵的死訊,來參加了林鍵的葬禮,這些天都與盧藝思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聯絡。
盧藝思心如明鏡,知道潘貴珍還惦記著自己。
但她十幾年前不喜歡潘貴珍,現在依舊不喜歡。不喜歡,也不討厭。
可潘貴珍有錢,而盧藝思需要錢,她明知道潘貴珍是什麼心思,卻還打電話找他,盧藝思唾棄自己,又無可奈何。
盧藝思深吸一口氣,開門見山道:“我最近在資金運轉上出現了點問題,想著能不能找你借點錢……我可以寫欠條,一定會還的。”
潘貴珍幾乎是毫不猶豫:“可以,不用寫欠條,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我還信不過你嗎?”
盧藝思垂下雙眼:“你還沒問我要借多少錢,就這麼答應了?”
潘貴珍說:“只要不至於讓我睡大街,你借多少都可以。”
盧藝思說了一個地點:“我們當面談可以嗎?”
潘貴珍說:“當然可以,你什麼時候有空?”
“這週六下午?”
“好。”
“那不打擾你休息了,你早點睡吧。”
“藝思,晚安。”
“晚安”這個詞在盧藝思的舌尖跳躍,最終還是沒有跳出這方天地,取而代之的是“好夢”。
結束通話電話後,盧藝思盯著地板發了會呆,她還愛著林鍵,並確信自己會一直愛他,直到生命的終結。但林序還是個孩子,盧藝思無法扮演父親的角色,她也許需要一個成年男人來當這個家的後盾。
充實的物質,安穩的生活,向前跑和向後退的底氣,都不是她一個人能給到林序的。
沒有愛,也是可以湊在一塊過日子的,人嘛,最擅長的就是報團取暖。
盧藝思想明白了,她鬆了一口氣,心口的大石也放了下來,沉沉地睡過去了。
她看到了林鍵,在夢中,她說自己可能要嫁給別人了。林鍵溫柔地笑著,跟她說:“我很嫉妒,但我希望你幸福。”
盧藝思說:“還有小序。”
林鍵說:“我希望小序快樂。”
盧藝思說:“你不希望他完成你的夢想嗎?”
林鍵說:“我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