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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墳儀式落成的第三天,戚寒帶著他們搬了家。
“是回盤山公路上面的別墅嗎?”傅歌問。
戚寒捏他的臉頰:“我猜哥不喜歡那裡。”
兩人剛重逢時傅歌沒有之前的記憶,像只金絲雀一樣被他養在那裡,不是做噩夢就是被冷落,現在想來真是沒有一點愉快的回憶。
“知道就好,要是回那兒你就自己住吧。”
“那可不行,自己住我就死了。”
車子開往完全陌生的方向,一片淺白色的花瓣從車窗飄進來,正好蓋住了小決的鼻尖,“papa!我的鼻子不見了!”
傅歌笑著幫他把花捏起來,抬頭望向窗外,道路兩旁已經被茂盛的潔白佔領。
“山楂花……和我們高中學校裡那棵樹一樣漂亮,你讓人種的嗎?”
“嗯,喜歡嗎?”戚寒把花瓣放在他發頂,低頭吻了下:“它的花語是守護唯一的愛。”
小beta耳尖泛紅,抬手捂住阿決的眼睛,飛快又羞惱地在戚寒唇上吻了下,“喏,獎勵已送達。”
戚寒眼睛驟然亮起,美得尾巴都搖起來了,湊在他耳邊說:“今天晚上我要在外面。”
傅歌眨了眨眼:“嗯?”
戚寒:“在外面要你。”
“……!你夠了!”悶頭在他肩膀上撞了下:“收斂點,小決還在呢……”
戚寒流氓似的一聳肩,手指摩挲到他唇角:“好啊,那今天晚上你把我教你的那些話完完整整說十遍。”
傅歌張口憤憤地咬住他的指尖:“不要臉……”
戚寒:“一百遍。”
傅歌:“……你!”
戚寒:“我什麼?”
傅歌悻悻地扁了扁嘴:你有病……
*
山楂樹在車窗外倒退成影,又開了五六分鐘才到達目的地,戚寒下去給傅歌開啟門,小beta抬頭望了一眼,瞬間怔住了。
只見在他面前,矗立著一座偌大的莊園,古香古色的大門內,粉紫色的薰衣草花海幾乎蔓延到了視野盡頭,一眼望不到邊。
天色稍暗,黃昏光顧,晚風驚掠過花田,如同吹起層層疊疊上下起伏的紫色波浪。
而波浪的中心,豎立著一排奶白色的房子。
中間是四層高的主樓,兩側緊挨著玻璃建造的陽光畫室,最右側是一棵粗壯的榕樹,橫伸出來的樹幹上懸掛著隨風搖晃的鳥巢鞦韆。
以房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