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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是他印上去的半個沾血的指紋。
突然就不肯順著他了,alpha固執地按住他的手,不準搓,溼紅的眼裡透出委屈,像被主人嫌棄給扔到一邊的大型犬。
“資訊素不行,血也不行了嗎?我在哥哥眼裡就這麼髒?”
“嗯……”傅歌毫不猶豫地點頭。
戚寒沉默著看了一眼他的髮旋,轉身離開了病房。
他大步往外走,走出樓道,走出電梯,最後幾乎是用跑的,一路衝到醫院花園的角落裡,毫無形象地把自己開啟,癱在草坪上。
回憶在腦海中不斷閃回,他想起傅歌以前最喜歡赤裸著身體和他貼貼,即便聞不到味道也會不厭其煩地念叨著:“我們阿寒好香啊,花香味的alpha簡直可愛到爆炸啦,絕無僅有!”
被他捏著鼻子教訓了不準說可愛之後於就遺憾地扁扁嘴巴,眨著狡黠的眼睛湊過來:“不說可愛了,那邀請你和我做/愛可以嗎?”
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戚寒掩面發笑,笑著笑著胸腔裡就開始滲出酸澀蟄痛的火,他側身彎成一隻熟蝦,臉埋進刺人的草坪。
“我不臭,也不髒……你以前最喜歡我……”
傅歌在畫冊裡寫過上百遍最喜歡小熊先生。但從重逢到現在,夢境和現實,小beta已經說過上千遍——他厭惡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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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歌並不知道自己的病還有另一種清標手術的治療方案,戚寒和知情的所有人都簽訂了保密協議,絕對不準洩露出去半句,實在是小beta對自己太狠。
三年前沒有錢也沒有正規的醫療資源,他都寧願不惜任何代價地刮掉一層肉來洗掉終身標記,一旦被他知道可以補做手術,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戚寒不想他再受一點疼了,所以才選擇破釜沉舟孤注一擲,卻沒想到傅歌寧願死都不願意用他的資訊素。
“還有最後一個辦法。”
戚寒說:“3S級桔梗花資訊素雖然稀少,但國內一定不止我有,他不要我的資訊素,或許可以接受別人的。”
陳行眼球一顫,“你是說找一個和你同種資訊素的alpha來給那小beta用?大哥別鬧了,誰願意平白無故抽自己的資訊素玩啊,是你心肝兒又不是人家心肝兒。”
“我當然知道。”骨節分明的手指點著桌子,戚寒撥出一口氣,一字一句道:“不是讓他來抽資訊素,只需要他替我演一場戲。”
“你的意思?”
“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