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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臨走的時候傅歌問能不能把omega也捎上。
戚寒看他一眼,視線落在omega身上,“你求到他頭上?”
“沒!不是戚總!不是我說——”
話沒說完,戚寒就轉過頭,看著傅歌,“你讓我帶他走,那你呢?”
傅歌能感覺到他在壓著怒火,但不知道他生氣的點,更不明白把自己和omega同時帶回去有什麼衝突,只僵硬地擠出一個笑:“只要今晚就好。”
戚寒失笑:“你倒是大方。”
“那你怎麼辦。”他又問一遍。
“我......”傅歌遲鈍地察覺到戚寒言語間不想帶他回去的意思,快速算了一遍微信裡的錢,可怎麼算都不夠打一次車。
“我可以先在這兒等您嗎?”他說著頓了頓,“晚一點也沒關係。”
話音剛落頭頂就傳來一聲嗤笑,“你要留在這兒,一、個、人,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你全忘了是嗎?”
即便已經過去一個月,但戚寒依舊記憶猶新,重逢當天就是在這間酒吧。
傅歌被一群喝醉的流氓調戲,手都快伸到衣服裡了還是不躲不避,呆愣得像個傻子,要不是他出手及時,小beta可能真會被那幫人拖走。
“沒、沒事的……”傅歌顯然也想到了那天,快速地顫動眼睫。
戚寒問他:“沒事是什麼意思?是你覺得不會再發生那種事,還是即便發生了也沒關係?就像那天一樣,躲都不躲!”
他突然出手掐住傅歌的下巴,力道大得小beta整張臉都跟著變形,粗礪指腹狠狠碾過他側頸上被菸蒂燙出的紅暈,“這個已經滿足不了你了是嗎?還想找點更刺激的痛感?”
傅歌呆住。
戚寒貼著他耳尖,嗓音冷得刺骨:“行啊,我給你。”
那天晚上他是被強行拖上車的,動作並不溫柔。
司機以最快的速度開回盤山別墅,一進門,傅歌就被抓著胳膊按在了玄關的鞋櫃上。
夜色昏暗,沒有開燈。
戚寒抓著他的髮尾把人按在冰涼的牆壁上,大腿粗野地擠進他中間,一伸手直接把毛衣的V領從前面扯到了後腰。
釦子崩到臉上時,傅歌心想布料的彈性真的好大。
撕咬是alpha的本能,即便他的伴侶沒有腺體。
戚寒沒給他任何舔舐做緩衝,尖銳的齒牙兇狠沒入後頸,大股大股的alpha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