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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隱匿暗處,突發冷箭,魏定國當場中箭身亡。單廷珪急於報仇,不料被張近仁偷襲,一命嗚呼。高可立、張近仁、沈澤、範疇四人,急欲救援王寅,然官軍將領如潮水般湧來。王寅雖勇猛無雙,終是雙拳難敵四手;被韓存保一戟穿胸,呼延灼重鞭再補,英雄末路,氣絕身亡。
王寅既逝,高可立四人如失群之雁,再難掀起波瀾,紛紛隕落。常州之戰,至此塵埃落定。
破常州之後,張叔夜、宋江兵分兩路,去取歙州、台州。
沿途州縣,聞方臘身死,杭州告破,加之王寅大軍覆滅,皆如驚弓之鳥,再無抵抗之心。是以官軍所到之處,無不望風而逃,獻城投降。”
念至結尾,許貫忠已是口乾舌燥,遂拿起桌案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而從許貫忠口中說出的一字一句,卻如巨石般沉重地落在方傑的心頭。其眼神亦隨之黯然,彷彿被一層無形的陰霾所籠罩。腦海裡浮現的皆是那些並肩作戰、生死相依的兄弟們。
許貫忠輕輕拍了拍方傑的肩膀,溫和而堅定地勸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方傑置若罔聞,片刻之後,彷彿想到了什麼,面色由悲轉喜,衝許貫忠問道:“信中為何沒有提及我父方貌還有石寶、厲天潤的下落?他們不是在歙州、台州駐守嗎?”
許貫忠聞言,微微頷首,正色答道:“的確如此,無論是官府正式釋出的邸報,還是我們柴家派遣出去的探子所蒐集到的情報,都未曾提及這三位的蹤跡,想必,他們在官軍攻城之前就已尋好藏身之地了。”
話畢,許貫忠見方傑重新燃起了希望,便不復多言。只是勸其安心養傷,至於報仇之事,待柴進回來後,再議不遲。
方傑見許貫忠要走,連忙將心中最後的疑問脫出:“先生,是何人救我性命?”
許貫忠聞言,只好折回身來,坦言相告:“此人你應識得,浪裡白條張順,他離開宋江後,北上滄州時,從水中救下了兄弟你。”
“張順不是宋江心腹嗎?怎會救我?”
“此事說來話長,不過確是一番因緣巧合。我主柴進昔日南下之時,曾有恩於張順;加之宋江不義之舉,日漸增長;張順這才與其分道揚鑣。”
“南下之時?那豈不是與大姐相遇訂下婚約的那年?”
“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言及此處,許貫忠突然面露歉意,對方傑解釋道:“方兄受傷與江南變故皆未告知主母,實在事出有因。自從少主出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