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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到底是誰幹的？”
“這就有意思了。”
“唔？”
“回去說。”
與此同時，遠處的樓頂上。
方成肆問謝竹心：“你怎麼看？”
“關機鍵對它無效，這是第一；第二，在自身密度大於水的前提下，不借助任何工具，透過游泳的方式準確找到目標，從狹小的冰洞裡鑽出來自救，對機器人來說這樣的技巧一般是透過大量的訓練掌握，但我不認為它訓練過；第三，雖然它在冰面上行走時依舊保持機器人的姿態，但它可能不知道另一個事實：由於冰面過於光滑，普通機器人無法在冰面上穩定行走，經常會摔跤，這和程式水平有關，訓練無法改善，而它卻控制得很好……根據以上三點，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不管它是不是什麼類腦智慧，但它絕對不是原裝的那一個。”
方成肆笑得了然：“還能是什麼呢。”
謝竹心舉著望遠鏡繼續看，視野裡都是那兩個身影。他揉她的頭，牽她的手，吻她。
方成肆問謝竹心：“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相信我。如果你的女朋友滿心滿眼都是機器人，卻把你置之腦後。你也會懷疑人生的。”
方成肆笑呵呵地拍了拍謝竹心的肩，“我早說過，愛情這東西不靠譜。”
“哦？那什麼東西靠譜？”
方成肆望著含光的方向，“竹心，你相信永生嗎？”
“不信。”
“現在可以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