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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果然上當了,“給我喝一口。”說著一面繼續拿著劍尖指著圖爾丹的咽喉,一面伸手向我要那酒壺,看來他已然中了我的計了。我早看出他的身子冷的發抖,我不過是想引他來喝酒取暖,天可憐我,果真給了我這樣一次機會。
我佯裝不願道:“不行,這樣補的酒,我不能給你。”我說著彷彿不經意地又向著他面前移了一小步。
“拿來。”他長臂一伸,不客氣的把酒壺抓到他的手中,仰頭就灌了一口。是啊,這樣冷的天,這酒的確可以暖身的。
我笑著,打心眼裡的笑,這是我今天做得最痛快的一件事情。
看著他喝光了一壺酒,我心裡卻奇怪的想道:這人為什麼不殺圖爾丹?
果然,我的想法才一出來,圖爾丹直接向他吼道:“你一劍殺了我就好。”
“沒那麼便宜你的。這個文書你要簽了,再蓋上印章,我就給你個痛快,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他一邊說一邊從袖口裡取出了一道文書,展開在圖爾丹面前。
我看不懂,那些都是蒙古語,我只會說卻不會讀也不會寫,這一刻,我充滿了無力感。
圖爾丹快速的向那文書掃了一眼,隨即大笑道:“你休想。”
我卻緊緊的盯著那灰衣人,嘴裡再數著數,一邊數一邊默唸著:倒啊倒啊。
時間在分分秒秒的飛逝而過,片刻之間卻彷彿有一個世紀般的漫長難耐。
終於,我看到灰衣人晃了晃,然後一歪身倒在了圖爾丹的身旁,那文書與劍也一併的落在地上,無聲無語地看著我與圖爾丹。
這就是軟筋散,把人藥倒了,讓人清醒著卻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哪來的酒?怎麼你喝了卻沒事一樣。”圖爾丹看著那落在地上的酒壺向我問道。
我一怔,這酒有毒啊,看那灰衣人他就已經知道了吧。
我拾起了酒壺,仔細的看著,又指著地上的灰衣人故意向他說道:“還有一口,我喝著很暖人的。這人,太沒有酒量了吧,才喝了一壺就醉了。”不信,我再喝給你看。
“哦,原來是醉酒。”他看了看我又繼續道:“你這酒可真容易醉人呢。”
再吹了一個口哨,飛鳳已飛奔而來,這樣的廝殺,飛鳳可以安然無恙已是奇蹟了。
扶著我上馬,待我坐定了,圖爾丹方慢騰騰的坐在我的身後,只是這一次卻與往時不同,他的身上有些冰冷的可怕。
彷彿那毒已沁入心肺了。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