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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他受傷的那一天,他也只是在我的背後斜歪著。
心裡想著這些,那曾經心死的感覺為了娘又重新堅強起來。
連夜裡我畫著那張舊畫,望著畫中與自己極盡相似的女人,手不自覺的撫上她輕輕皺起的眉頭,那眉目裡滿滿的輕愁,她得到了圖爾丹最真的愛,可是她不幸福嗎?那是巴魯刺所有女人的夢想啊。
她還活著嗎?為什麼都別說她還躺在一間屋子裡,她在哪裡?她一定沒有死。
她與我又怎麼會如此的相象呢,造化弄人,是我錯生了一付皮囊,錯生成了她的模樣,所以上天才固意給我生了這一番磨難,也毀了我一生的幸福。
一個女人,最怕的就是嫁錯了良人,而我,的確是嫁錯了,錯嫁了一個沒有愛過我的男人。
執著筆,蘸滿了墨香,讓一室飄滿它的味道,一筆筆的象是畫著畫中的她,又象是畫著我雲齊兒一樣。
我與她,其實在畫中也沒什麼兩樣,如今我的清愁比她還要多上幾分。
可憐的她,可憐的都別,一個看不到自己的孩子,一個看不到自己的孃親,世間最過殘忍之事就莫過於骨肉相離了。
我懂得,因為我時常會惦記著我娘。
而那種近在咫尺卻不得相見的感覺就越是痛苦。
她,一定還活著,而且就在圖爾丹的生活裡,就在一處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好想去見見她,見見這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如果我殺了圖爾丹,她會恨我嗎?
會吧,圖爾丹一定是她的最愛。想到這裡,心裡突然沒來由的激稜一跳,前路,似乎兇險無限,而我也只能在刀尖上飲血,獨飲那一份狂痛了。
一整夜,我沒有睡過,蠟燭一根根的燃盡,那滴滴的蠟淚彷彿在訴說著一個遙遠的故事,與我,卻是一曲哀傷的歌。
三張畫擺在眼前時,我的淚已乾涸,輕輕的望著窗外朦朦的光,天要亮了,光明乍現的那一刻,我抱著膝望著那太陽初升的剎那,萬丈光茫把大地染成了一片金黃……
那一個上午,我睡在滿室的陽光裡,是我重回落軒閣之後我唯一沒有入夢的一次好眠。
醒來的時候雪兒在暖炕下跑來跑去的似乎有些急不可耐,我天亮才睡,這小東西怎麼可能知道呢。
它餓了,一定是的,侍女已經習慣了我的安靜,我的飲食作息時間早已一團的亂了。
匆匆起來,叫了侍女進來換了一身我以前最愛穿的藏青的蒙古裝,腰間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