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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慢慢的脫離我的視線,我的心一片冷然,彷彿那皚皚的白雪在這夜裡只有清冷一片。
再回到床前,看著那輕紗羅帳,人已了無睡意。
一滴淚緩緩的滑落,而後是數不盡的點點滴滴,愛著他就註定要有悲傷要有承受一切苦難的勇氣,這便是愛的代價了。
睡不著,索性披衣而起,夜更加深冷了,算一算,早過了三更,天就快亮了吧。
我坐在琴前,想用那純美的音符來打發自己無聊的長夜漫漫。
想起那首我最喜歡的《梅花三弄》,自從那一夜見到那個白髮男子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彈過了,其實心裡是不想離開這裡的,不止為娘,還為著一份自己也不懂得的守候與愛戀吧。
想起那一夜杜達古拉的警告,似乎她也認得那白髮的男子呢。
就彈那一曲吧,這樣冷的夜,他是斷不會來的,也許那只是他一時的玩笑之語。
挽起長袖,長長的指甲在琴間細細遊走,琴聲響起,伴著我的滴滴清淚,看著那窗前,彷彿還有圖爾丹的身影悄悄地立在那裡聽我彈琴,我笑,清了清嗓子,卻無論如何也唱不出來,想起那一日那男人與我相和的蕭聲,心裡更是悲涼。
那女子她叫作“格格”嗎?我聽著塔娜仁是這樣喚著她的名字的。格格,其其格,是同一個人吧。
想起圖爾丹數次的喚我做其其格,其實他喚的並不是我,而是那個他深愛的女人。
我生日的那一天,當天空灑下了第二組煙花時,圖爾丹向我大喊著‘其其格我愛你’,如今想來,那一次他心裡真正祝福的其實並不是我,而是他的‘格格’。
我記得我生日的前一夜圖爾丹消失了一夜,他果真是為我準備生日禮物準備我的落軒閣嗎?此刻,我已不能確信了。許多事都是一個未知,一個真真假假的恍惚錯亂。
淚更加的洶湧翩然,琴聲愈來愈亂,彷彿我此時的心情。
一股冷風凜冽的向我襲來,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我抬首看著那白衣的男子赫然就站在我的面前,手中的琴已是聲止,我愕然的望著他,隨即已是坦然,那門外的侍衛於他不過形同虛設了,他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就如此刻,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在深夜裡闖進我的寢屋,而我卻又無可奈何。
他的聲音乍響,宛如天籟一般的好聽,“你決定跟我走了。”
我一驚,猛然想起關於《梅花三弄》的約定,長袖輕輕的拂去我面上猶自未乾的淚,我笑道:“這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