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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她就一甩袖子,狠狠的對我說道:“雲齊兒,你給我跪下。”
她恨我,因為我才讓她兒子受了傷,可其實卻是別人為著要圖爾丹的命而來挾持著我孃的,這一些事情說也說不清楚的,我就不說,我無言的跪下去,只是委屈了我的寶貝了。
“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聽著,如果丹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讓你們一個也活不成。”這氣勢更是嚇壞了一應眾人。
“要先拔了刀大汗他才有救。”一個大夫戰戰兢兢的說道。
“那還不快拔。”額娘催促著,就站在那裡看著他們,生怕他們一不小心就害了他的兒子一般。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瞧著他們,滿眼裡都是信任,拔吧,拔了就有生的希望了。
所有的人再次將視線移到那拔刀的手上,手起刀除,可是圖爾丹的命呢,還在懸崖的邊上徘徊著。
我看著,眼也不敢眨,也不怕了,我相信他的生,他一定會好好的活過來。
那手上似乎已傾注了力氣,那匕首在拔的時候不能歪也不能斜,而且速度要快,否則會讓傷口擴大,也會讓傷者更痛更傷。
終於那刀在眨眼間一下子就拔了出來,我驚看著,一注血刷的噴將出來,幾個大夫急忙上了止血藥,我卻不敢看了,頭有些暈眩,我還有著身孕,這地上太涼了,剛剛就陪著圖爾丹坐了一陣子了,此刻這樣子呆得久了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過多久。
我好想起來衝過去看看圖爾丹,可是我不能,額娘還在,此刻她的眼裡除了圖爾丹已再無他人。
我跪著,腿一陣陣的麻,那傷口總也處理包紮好了吧。
我鼓起勇氣抬首向圖爾丹望去,果然,一圈圈的白布纏在他的胸口,隱隱透著血,這樣快那血就染透了白布嗎?那顏色讓人看了還是一個心驚。
可是有血,就代表他至少還活著。
血是暖的,是熱的,只要他還活著,這就好。
可是三個人還在圖樂丹的身前看顧著,檢查著,好象是在奇怪著什麼?
“好了嗎?丹兒他有沒有危險?”額娘厲聲的問道,她也急吧。
“只要熬過了這兩天,我想就沒有事了。”
“廢話,那到底有沒有事呢?”額娘追問著。
“應該沒事的,大汗的身體與旁人不一樣,所以才撿了一條命回來。”
“什麼,哪有什麼不一樣?”額孃的面上一片冷,好象對這句話特別的敏感。
“是大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