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孩子捶著背,那孩子一聲聲的咳嗽讓人好不揪心。
輕輕的走過去,把起孩子的脈象,眉頭擰成了結,這孩子的病可不是普通的病啊。
我站起身問道:“再去看看別的病人。”
兩個人皆戰戰兢兢的頭前帶路,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的身上了。
又是一家,卻是一個十一二左右歲的少年,把過了脈,再把十幾個蒙古包一一走遍了,我眉頭的結結得更深了。
這裡的牧民日子似乎特別的清苦,牛與羊似乎都是初生的小犢,而最令我奇怪的不是這些,而是這得病的人一應的都是男子,這一群牧民中除了那為我帶路的兩個男子外再沒有精壯的勞動力了。差不多家家都是一個女人守著孩子們在勉強度日。
我看向他們,我說:“你們這裡的男人都去哪裡了?”我奇怪,這怪病就只針對這些男孩子,曉是我在蝙蝠谷裡看了許多的醫書,這竟是聞所而未聞的。
一個婦人嘆了口氣說道:“男人們都去打仗了。”
“打仗?”我驚呆了,看著這草原上一派的生機盎然,草肥花香,難道此時竟有部落在打仗。
“是啊,已經打了五年了。”
心裡一驚,五年,這是一個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時間,五年讓我脫胎換骨再世為人,五年內,我不知道從前的自己到底是誰?可是這些牧民們卻是打了五年的仗,怪不得這些個蒙古包裡個個破敗殘落,怪不得這些個孩子個個瘦成皮包骨頭一樣,原來他們少吃少喝啊。
只是,他們中了毒了卻未知,還自以為是得了什麼怪病呢。
“你們這裡是歸著哪裡管轄?”
“哈答斤。”
哈答斤,我心裡默唸著,有種熟悉的感覺,“那麼哈答斤是與哪裡在戰爭呢?”心裡有無數個好奇的因子讓我甚至忘記去救治那一群害了怪病的孩子們了。
“是巴魯刺。”那帶路的男子知無不言的說道。
當巴魯刺三個字從我耳中滑過時,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裡突然沒來由的一痛,有種痛徹心扉的感覺。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難道那巴魯刺也曾經與我有過關聯嗎?
我不知道,我輕甩著頭,想讓那痛楚在我腦海裡消失,可是那痛卻一直如針一樣的直直的刺入我的腦海,額頭滿滿的是汗,我頹然而坐下,人已彷彿從刀山火海中走過一番一樣。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那婦人她急切的來到我的面前,一隻手在我眼前輕晃著。
我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