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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知道,這夏天裡把那大蟲殺了再炸了來吃,不知那味道如何?”
我一驚,我竟是遇到了那毒中之高手了,難道這哈答斤的毒就是此人下的嗎?
倘若真如他所說就尋了大蟲炸了,那麼這三天來我所有的努力就將全部沒用了。那尾心菇它雖是解了中毒之人體內的毒,但是多少還會有一絲絲的餘毒留在人體內,那餘毒憑著鳳棲草慢慢的化解,不出三五日也就全部解清了,可是在這三五日內一旦沒有除盡,那後果不堪設想,這就是我這三天一直沒有安下心來的原因,我一直不說是怕著那些牧民們怕了而不敢服藥,結果就只能更是無法醫治了。
可是眼前這人,他卻是歹毒,只要將那大蟲炸香的味道飄滿之草原,那香氣就會沖淡鳳棲草與尾心菇的融合,而我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將前功盡棄。
再是翻身下馬,我倒要會一會那蒙古包內之人,就看看他是何方神聖,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誰栽在誰的手上,那還要看他的道行如何……
摒了自己的氣息,我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守衛之人為我掀開的門簾子,這蒙古包內之人,他的惡毒由不得我不小心謹慎。
他是誰的人,那毒一定就是他下的了,否則他也不會這樣清楚這解毒環節中的最弱點,毒我已經解到了這步田地,我不能讓自己的付出而毀於一旦,無論這是巴魯刺的臣民還是哈答斤的臣民,我的意圖只有一個,那就是,救人。
我要救人,要與眼前這歹毒之人抗爭,可是抗爭那不僅需要勇氣,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能耐到底有多少。
我面前的人,那一雙眼溜溜的轉著,一張面容笑裡藏刀一樣,可是分明那張面孔就做了手腳,那下三濫的手法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見過阿羅太多次的易容,比這人卻不知要高明多少。
眼前的這人他不可能是哈答斤的人吧?哪有給自己人下毒的人啊。看著他的狡黠,我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他與鐵木爾聯絡在一起,鐵木爾知道這解藥裡會有尾心菇,而這人他不僅連尾心菇與鳳棲草都知道,還知道這解毒的最關鍵的一個弱處。
從中毒的人群來看,似乎此人他是希望哈答斤在半月之後的那一場大戰中一敗塗地的,“你說,你是鐵木爾的什麼人?”我的猜測我一定要問,他搪塞的回答都極可能給我一些線索,因為我始終還是不信他是鐵木爾的人。
“哈哈,小丫頭精明。”
他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模稜兩可的回答倒是更讓我更難猜了。這草原上的事情我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