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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一切已告訴了我我與他終是沒有未來的。
扶著他向床帳走去,才一坐下,他就抗議道:“畫畫是要坐到椅子上的,不是在這裡啊。”
他的話倒是把我逗樂了,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幾隻手?”我想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
“一隻。”他忽地又抓住我的另一隻手,“兩隻。你看兩隻。”
拉起他,我輕笑:“走吧,我們去椅子那裡。”
他乖乖的任我扶著,再歪歪斜斜的坐定在椅子上。
我來到桌前,取了紙筆,望了望窗外飄飛的雪花,讓心靜了又靜,再動手親自研著墨。
從小我就極喜歡這墨香,畫畫寫詩,也都因著這墨香而多了一份靈氣。
執筆,我果真就畫了他,我不用看他,只隨著腦海裡的他,隨意的勾勒,幾筆就有了人形,再細細描驀,一會兒的功夫,他的樣貌已躍然紙上了。畫了多少次,就這一次最是一氣呵成,那種感覺自然而流暢。
抬首看他,眼迷朦著,象是要睡著了一般,看到我看著他,他嘻嘻的笑,好象無賴一樣,這樣的他好怪啊。
“畫好了,拿給我看看。”
“沒呢。”
我將畫擱在一旁,再取了一張紙,刷刷刷的寫起字來。
我隨意寫了一封文書,大意是:巴魯刺圖爾丹王妃大周朝慶碩郡主婁氏,因其嫁到草原後,多有水土不服,鬱郁成疾已無法醫治,因其再三請求,故而撤去其巴魯刺王妃的稱號,准許返鄉醫病……
寫完了,我拿著畫與文書,再來到圖爾丹的面前,“大汗,你看這畫可好。”
他微眯著眼,看著畫,卻是讚不絕口道:“雲齊兒畫的就好,我就喜歡。”
果真是喜歡嗎?我已不信了。
“大汗,給雲齊兒籤個名,雲齊兒以後就把這畫帶在身上,看了畫就象看到大汗了。”我把文書壓在畫的下面,只露了一邊,只要圖爾丹在那裡簽了字,那麼將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這巴魯刺了。
他接了我手中的筆,手顫抖著,半天也落不下去。
我有些急了,真怕他籤錯了地方,我輕輕去握了他的手,向著文書的邊上挪去,“大汗,籤這裡。”
他想也不想的果然簽了下去,當圖爾丹三個字的蒙文簽在那文書上的時候,我的心砰然而跳的厲害。
此一刻,我自由了,我與他再也沒有關係了,可是,悲與喜我心中卻是皆無,沒有高興也沒有憂傷,走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