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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合十對他回了一個佛禮,隨後將那串佛珠,從懷裡拿了出來。
“大師,您救了我幾次,我無以為謝,只盼日後能有機會,能夠還您這份恩情。”
“但我當時並不知道,您的這串佛珠竟然如此珍貴,這般重禮,我是萬萬不能收的!”
忘塵並未接過這串佛珠,只是淡然一笑,道:“女施主不必放在心上,佛珠只贈有緣人,你與佛有緣,珠串自會佑你。”
他這麼一說,我反而更不好意思了。
畢竟當時在火車上,我除了添亂,根本沒幫到他們什麼,反倒是這小和尚救了我呀。
“可是……”
我還想說點什麼,忘塵卻已經讓人將我送了回去,說我的身體雖然異於常人,但還是要養個幾天才能下床。
我轉身之後,忘塵默唸著經文,手裡的佛珠卻忽然“啪嗒”一聲,珠子落了一地。
他很努力的將珠子撿回,重新串在一起,望著手裡的佛珠卻失了很久的神。
……
我在寺廟裡又住了三天,忘塵卻沒有再來看過我一次,就像是刻意保持距離一樣。
我和黃老頭商量著,距離陸行遇給我的期限,只剩下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我倆得加快腳步,趕緊找到剩下那幾個有紅蓮刺青的人,至少得在陸行遇找到我之前,知道我後來那一身修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否則等到陸行遇來找我,估計只會將我當作金絲雀一樣關起來,再無自由可言。
我想要在臨走時,與忘塵好好的道一個別。
出乎意料的是,忘塵並沒有見我,也沒有給我任何理由,像是單純的不想見。
我一頭霧水,等了又等,依舊沒有等到忘塵,最後也只能無奈的與黃老頭一起離開了五臺山。
過了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我離開的那天,他在佛前抄了一夜的十受戒文。
受戒書上寫著:“暫時姻緣,百年之後,各隨六道,不相系屬。”
他抄了很多很多遍,卻總是抄錯了字。
後來,他在受戒書的背面,寫了一句直白且熱烈的詩。
——日月長相望,宛轉不離心。
見君行坐處,一似火燒身。
一張紙,一面是戒律清規,一面卻是世間煙火。
或許,在他送出佛珠的那一天,他的佛心已經亂了。
……
我和黃老頭下山之後,給鬼手天一的徒弟鏡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