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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聲音可能會嚇著陳重, 夏冰用手捂住陳重的耳朵,並且把人抱在了懷裡。他不能再讓他害怕了。
陳重的耳朵並不大,可以算得上小, 耳垂捏在手裡很柔軟, 並且溫度很燙。夏冰將人摟在懷抱裡, 指腹揉著陳重兩片耳垂,一隻手揉一隻,像捏橡皮泥那樣,給他放鬆。
夏冰的手, 很溫柔,但是也很有力……陳重聽見了那聲動靜, 不算大, 並不能把自己嚇壞,可是被摟住的那一刻,他還是假裝了一下, 彷彿很恐懼。
他的手,故意搭在了夏冰的手腕上,感受兩個人的面板相貼,享受只屬於男朋友之間的親密。夏冰應該比自己還要緊張,手背上的筋絡鼓得分明。他在害怕麼?陳重用指尖壓著那些血管, 往夏冰的小臂上順著摸。
面板很滑,有輕微的體毛, 一開始陳重的手還算用力,可是沒幾秒馬上放輕了。自己的指肚有很多傷疤, 都是在冰面上滑倒或者磨冰刀鞋的時候滑傷的。
可是放輕幾秒, 陳重又重新摸上去,把夏冰的手腕圈了個遍。他從沒完全擁有過誰, 這是第一個。
夏冰沒注意到手腕被人摸來摸去,注意力全在車外。那會是什麼聲音,能離這麼近?聲源到底在哪裡?可是那一聲之後又是徹底的安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等了幾分鐘,外面還是安安靜靜的,剛才的聲音真變成了扔進湖水裡的石頭,絲毫不留痕跡。
可是車裡的人,已經躺不下去坐不住了。提心吊膽的日子過到現在,大家也習慣了半夜驚醒,相比以前的驚慌,經驗值全部拉滿。
不再赤手空拳等待死亡危險靠近,而是奮力反抗。
遲飛揚帶著齊小寶從上鋪輕輕跳下來,他們兩個體重輕,落地時沒發出什麼聲音。梁初和平豪緩慢地翻下床,蹲在床邊穿衣服和護具。武器就在床邊,伸手就夠到。
郎健摸著槍,先把德牧的防叫口罩給它戴上,又朝著夏冰比了個噓的手勢。
夏冰還在揉陳重的耳朵,自己的手都揉熱了。才反應過來胸口硌得發疼,原來是自己摟得太緊了,金屬嘴罩壓在了胸口上。
“大家小心。”郎健小聲地說,好在房車玻璃是防彈的,多多少少還放心些。除了夏冰和陳重,其餘的人都小步走到玻璃旁邊,貼了一隻耳朵過去,辨別外面是否有喪屍。
喪屍是一定會發出低吼的,藏不住,要是撞到車上,即便房車的重量再沉還是會有感覺,不可能一點晃動都沒有。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