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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囊咖啡機剛衝好一杯熱拿鐵, 遲飛揚端著給夏冰送過來:“夏隊喝啊,陳重你喝不喝?”
陳重搖了搖頭,臉上藏不住笑, 終於又和浪浪有親密接觸了。“我不喝, 我頭暈, 再回去躺會兒。”
“哦,頭暈啊……”遲飛揚拖著長音,眼神從夏冰的臉龐飄過去,“夏隊, 你暈不暈啊?”
“我不暈,我還能揍你呢。”夏冰接拿鐵過來, 喝了一口, 好久沒喝熱飲,這一下舌頭都甜麻木了,“這麼甜啊……”
“已經不算甜了, 你這是談戀愛鬧得心裡甜才覺得嘴上甜。”遲飛揚嘿嘿地壞笑,“我喝著可一點兒都不甜。是吧教練?”
郎健剛喝完特濃,別說甜了,嘴裡苦巴巴的。“快回床上躺著。”
“哦……”夏冰丟人丟到家了,自己堂堂一隊隊長, 被未成年隊員囚禁半小時,洗手間半小時的音訊可能都要流出了, 趕緊鑽進被窩擋擋臉。陳重也跟著鑽進來,這時候倒是很老實, 彷彿燒得他渾身無力, 支稜不起來。
夏冰閉著眼睛,腳趾都還酸著呢。真不知道高中生的精力為什麼那麼旺盛。自己18歲的時候, 可不這樣,每天就知道往冰場上跑。陳重倒是好,精力全往自己身上用。
思來想去,夏冰斷定了,陳重這麼虎逼都是憋的。
不一會兒,除了樑子和小寶,大家都醒了。德牧睡了一夜,窩在沙發床上不肯下來,連狗糧都要在床上吃。郎健原本想抱它下來,一看它耷拉眼睛又耷拉一隻耳朵,心軟得不行,在床上先餵狗,再下床給夏冰和陳重喂藥,量過體溫之後,一個恢復正常,一個還是39度。
“消炎藥繼續吃吧,別停。”郎健摸著陳重滾熱的腦門兒,儘管不喜歡他當著自己的面偷白菜,該關心也要關心。
“教練,他總是高燒不退,會不會燒傻了啊?”夏冰把最後一瓶醫用酒精擰開了,擦拭陳重的耳後、頸部 ,恨不得陳重把體溫分給自己兩度,自己替他燒會兒。
郎健又摸了摸陳重的脖子,前陣子喉嚨裡面全腫了,摸著特別硬,現在倒是發軟,顯然是喉頭裡面的炎症退了。可這個體溫下不去,真的太愁人了。
“你現在身體裡哪裡難受?”郎健去擰了一個涼毛巾卷,搭在陳重的額頭上。
“沒什麼感覺。”陳重昂著下巴,任由夏冰擦拭面板,“關節疼好多了……”
“我看看你的傷口。”郎健又去解他手腕上的紗布,夏冰纏得仔細,需要一圈一圈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