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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那你要什麼!”夏冰看著壽衣店那幾個字,實在不敢帶人下去。
壽衣店的門口還擺著兩排枯萎的花圈。
瘦高個兒看著他們,整張臉上毫無生氣。“我想要多活幾年,你們能給嗎?”說完,他便轉了身,用鑰匙開了壽衣店的門,進了房間。
夏冰看向那個門口,比任何人的思想鬥爭都要激烈,眼皮急得突突跳。“教練,要不我……”
“你不能下車去拿藥。”郎健知道夏冰在想什麼,“我去,我帶著槍去。”
這時,剛回 去的瘦高個兒又出來了,他手裡捏著一個長方形的藥盒,還有一大瓶透明液體,再一次拍響車門。“你們把門開啟,我上去。”
這話一說,每個人又不知該如何應對了,倒不是大家沒主意,而是一邊是性命攸關,一邊是莫名其妙的人,還是一個免疫者,誰也不能做這個決定。夏冰為自己沒法做這個決定懊惱,他快步走到陳重身邊,測量他的體溫,手指觸碰到他的一瞬就知道大事不好。
他的面板太燙了。
陳重還醒著,只是見到夏冰還以為產生了幻覺,他朝著幻覺伸出一隻手,想要探究眼前的浪浪是否真實。直到自己滾燙的手被抓住,陳重才鬆了一口氣。
不是幻覺,是浪浪真的過來了。
而這時,體溫槍上的數字已經升到了40度。夏冰蹲在陳重的旁邊,一隻手抓著他,一隻手不斷地抓頭髮。第二次高燒來得氣勢洶洶,燒得還這麼快,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藥和酒精都沒了,剛才還好好的人現在連話都不說了……夏冰的手從頭髮移到了自己的臉上,使勁兒地搓揉,又把陳重的手拿到自己的臉上,假裝是他的手在摸自己,最後,夏冰站起來,實在是耽誤不起了。
“能不能把藥給我?求求你了,你要什麼我都給。”夏冰衝到車窗處,用求的語氣。
“我只要上車。”可是那個瘦高個兒拿著藥不給,“我不想在生命最後的時間裡,還被人當成一個異類排斥。”
“教練!”夏冰猛地轉向了駕駛座,“開門吧,陳重又40度了。”
郎健也在猶豫,車裡是一車人的性命。梁初、平豪、飛揚和小寶誰都沒法做這個決定,最後梁初一把拿起了斧頭:“飛揚,你去拿刀,其他人拿好武器,就算他不懷好意,咱們幾個人也弄得過他!”
“好!”平豪點了點頭,也轉過身看教練,“開!開門吧!”
郎健的手壓在開門按鈕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