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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嘴上戴著金屬嘴罩,渾身通紅。“夏冰他……暈倒了。”
郎健抹了一把眼睛,再抹一把。沒錯,沒看錯,陳重這孩子竟然還活著。但是他不敢掉以輕心,而是小心再小心,到了車頂之後,用槍對準了陳重,再朝下面喊:“樑子,平豪!上來搬一下夏冰,他暈了!”
梁初和平豪放下冰球棍,爬上臺階,一冒頭,兩個人都懵了。
“陳重你沒死?”梁初就要過來擁抱,“怎麼會……”
郎健及時地攔住了他,還沒搞清楚陳重怎麼回事,他不能讓隊員冒險。“你們先把夏冰抱下去,我再帶他下去。”
平豪愣愣地看著陳重,真沒反應過來,昨晚都以為他死定了,今天他不僅活著,還能和他們交流。
車頂上,除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陳重,還有個暈倒的夏冰。
平豪和梁初先把夏冰抱下去,底下有遲飛揚和齊小寶接著。到了車裡,趕緊把夏冰的涼衣服脫了,把人塞進臥室那張大床的被窩裡。
他渾身慘白,只有鼻尖通紅,是凍的,臉上還有因為進了臥室氣溫升高而融化的眼淚。經歷了一夜的驚恐和傷心,再加上低溫,齊小寶在夏冰臉上摸了一把,立刻跑去拿體溫計。
車頂上,郎健猶豫再三才收了槍。他帶著陳重下來,但是暫時沒給他鬆開鐵鏈。
陳重回到房車裡,自己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可是德牧一見著他,尾巴沒有搖動,反而朝他齜牙。
“教練!”齊小寶看著電子體溫計,“夏隊他發燒了!39度!”
“他受凍了,又哭了一宿,肯定發高燒。”郎健心如刀割,“給他拿退燒貼,再燒點兒熱水,找退燒藥和感冒藥。”
“那陳重呢?”梁初問。
陳重坐在客廳的沙發床上,德牧離自己幾米,就是不肯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什麼,是人,還是喪屍。
要是人,為什麼狗不肯過來?
大家先一通忙活,給夏冰的腳心貼上暖寶寶,額頭卻貼了降溫貼,一幫小夥子根本不懂怎麼照顧病人。遲飛揚用廚房的電熱爐燒水,衝了薑茶,可夏冰還暈著,他想拿過來給陳重喝。
“教練,他……”可沒有人敢解開鐵鏈,遲飛揚更不敢,“他……怎麼辦啊?”
郎健把槍收好,坐在陳重的對面,仔細地觀察他。
陳重渾身疼得要命,看著夏冰那邊,腦袋裡就記住一件事,昨晚夏冰答應當自己男朋友了。“我想去看看他,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