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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隊裡要求嚴格,每天查宿,夏冰也會,但沒有陳重疊得這麼標準。
腳底下一塵不染,也是陳重掃的。
等陳重把門關上了,夏冰一個揮手,看似要打耳光。
陳重立刻閉上了眼睛,他習慣捱打,夏冰要是想打,他不會還手。
可是緊接著,他的臉蛋被掐住,夏冰捏著他的臉,拼命地晃盪他。
“你有病啊,你腦袋是不是有病啊?”夏冰捏著陳重沒什麼肉的臉來回擰,“有沒有受傷?”
陳重沒反應過來,板著一張六親不認的酷臉,讓夏冰捏來捏去。
“脫衣服。”夏冰真想親自穿越回十幾年前,帶著小破孩兒遠走高飛,對他進行生命的再教育,“命最重要,什麼棒棒糖巧克力都沒有命重要!脫衣服,我看看受沒受傷!”
陳重沒脫,從夏冰另一隻手裡拿過剛才沒抽上的煙,自己勾著嘴唇笑上了。
“還笑?還他媽敢笑!”夏冰上手在他身上亂摸,肯定不會受傷,要是受傷了早被感染了。一想起陳重讓喪屍壓了,夏冰就不寒而慄,就差那麼一丁點兒,小野狗就他媽變成小喪屍狗了。
摸上身的時候,陳重還沒什麼反應,摸到腿,陳重明顯往後躲了那麼一下。夏冰也咬上一支菸,像個嫖客。“褲子,脫了。”
“沒受傷。”陳重自己撩起褲腿,小腿肌肉上那道口子都結痂了,貼著創口貼,“小傷。”
夏冰在他腦門上點了點。“行,小傷,牛逼了,敢瞞著你夏隊辦大事。以後別理我,自己反省,什麼時候反省過來了再說。”
說完,轉過身自己抽悶煙,隊伍不好帶,真沒想到自己暈了那麼半天,隊員集體幹了一票大的。
這要是沒兜住,他們一隊的種子選手就算團滅了。
煙在手裡顫,失去隊員的恐懼感頂到嗓子眼。夏冰看著窗簾,想象外面是一片無人生還,後背冷不丁被人靠了一下。
“生氣了?”陳重抽完最後一口,說話的時候,嗓子沙沙的。
夏冰想躲,這什麼語氣姿勢,簡直就是哄女朋友。“沒有,你自己反省去。”
“反省完畢。”陳重試著拽了下夏冰的上衣,看他沒抗拒,又摸了摸他後背,“你不理我了?”
“離我遠點兒,煩著呢。”夏冰照著他伸到腰上的狗爪子打了一下,“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
陳重又忍不住想笑。“嗯,知道,你擔心我?”
“我是隊長,我每個人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