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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夏冰以為冰著他了,“我以前……訓練不知道累,每天夜裡三點就上冰,凍壞了鼻子,只要接連吹兩天冷風就流鼻涕,稍稍一涼,鼻樑骨這兒都發酸。”
陳重身體裡有兩股力量,一股力量告訴他,應該繼續躲著,直到完全安全。另一股力量告訴他,應該給夏冰捂捂鼻子。
“走吧,回去睡覺。”夏冰拍拍他的肩,帶著陳重和一條瘦弱的德牧犬下了樓。
別墅裡完全是黑的,開著應急燈,都不覺得有多明亮。梁初和平豪在外面開路,一人拿斧子一人拿棒球棍。
“以前還覺得大房子住著痛快。”梁初扶著教練下樓梯,“其實想想也瘮人啊,大晚上的……”
“我住不慣。”平豪把應急燈往天花板上打,生怕屋頂掛著什麼,“我和我爸媽的房子就不錯,80平米,一家三口,只是……唉,小時候不懂事,叛逆,吵架早戀沒少幹,給我媽氣得直哭。等我回家了,一定好好抱抱他們,好像從上初中開始……我就沒再抱過他們了。飛揚,你和你爸媽住這麼大房子,夜裡害不害怕?”
遲飛揚摸著熟悉的樓梯扶手,熟練地轉彎下樓。“不害怕啊,一家人在一起有什麼可害怕的,害怕就叫他們。”
“我不信,我住這麼大的房子一定嚇死了,天天開著燈!”齊小寶緊緊拽著遲飛揚的衣服,往下走,“我在家睡覺還開小熊燈呢,就那種……夜裡不關的夜燈。”
“噓。”郎健突然拽住了往前走的人。
速滑一隊瞬間停止前進。
“有動靜。”郎健一耳朵聽著孩子們聊天,一耳朵聽著黑暗裡的動靜,孩子們能暫時放鬆,他不能掉以輕心。前面黑洞洞的,是大客廳,歐式大理石地板反著應急燈的光,只能看清楚一部分圖案。
剛才還歡蹦亂跳的齊小寶,瞬間躲在了平豪身後。夏冰第一時間蹲下,用手掐住了德牧的尖嘴。
怕它亂叫。
地板上有影子一晃。
客廳的落地窗外,有個人站著。
“誰?”郎健很小聲地說出來,難道別墅區裡還有人?
德牧開始在嗓子裡嗚嗚,兩隻前爪交替踏步。
“噓,別出聲,別出聲。”夏冰對著德牧立起來的那隻尖耳朵說。
陳重拉緊了狗鏈。
玻璃外太黑,看不清楚,只能看出一個影兒,突然那個影兒開始用頭部撞擊玻璃,連續幾次。
“是喪屍!”郎健沒想到喪屍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