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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的話說完, 房車裡的輕鬆睏意基本沒了。陳重把德牧抱上來,放在自己的被子上,用消毒紙巾擦它的前後爪。
“它沒感染。”擦完之後, 陳重緊緊抱著它不放, 這是自己除了夏冰之外最重要的朋友, “不要殺了它。”
德牧的下巴放在被子上,上半身低低的,可尾巴仍舊在擺動,試圖和人類夥伴玩耍。
“我們沒說要殺它, 你別緊張。”夏冰摸了一下德牧,又摸了一下陳重, 再看向各位隊員,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要是夏冰不說,大家不覺得有什麼,這樣一提, 每人心裡默默打鼓。
“你看,你們都不說話,肯定是同意我的看法了。”夏冰不想嚇唬大家,每個人的神經估計都快繃斷了,但心裡的疑惑不說, 很可能釀成大禍,“會不會是……咱們有什麼地方沒注意到?”
“馬武應該是肯定感染的。”遲飛揚指指自己的眼睛, “他眼睛都不正常了!況且他躲在別墅區,一定喝過這裡的水。至於狗咬了他卻不變異……”
“兩個可能。”平豪試探性地提出看法, “第一, 其實狗的牙齦沒出血,根本沒有血液交叉感染, 第二,這個病毒只感染人,不感染動物。”
“教練,您看呢?”夏冰還是覺得有說不通的地方,關鍵時刻,選擇求助教練。
郎健先去檢查了房車的門,確定車內鎖牢牢鎖上,再把飄窗捲簾放下來,房車又變成了一處密封的庇護所。“我也想不出辦法來,畢竟這些年我唯一擅長的就是教你們滑冰。現在都睡覺,這麼晚也想不出答案來,也出不去。不如保持體力,明天再說……都睡吧,再過一會兒天都要亮了。再不濟,咱們還有槍。”
運動員都聽教練的話,主要是外面黑著,什麼也做不了。大家只能重新躺好,嘗試趕緊睡著。
這一嘗試,經歷完極度緊張的身體迅速陷入疲憊,紛紛睡著了。
只有郎健和陳重是醒著的。
郎健睡在客廳右側的沙發床上,槍在自己的兜裡,不敢睡。剛才是他故意那麼說,作為一個各方面經驗都成熟於隊員的資深教練,他也覺出各種不對勁來。
但是隊員們的體力,全部 瀕臨用盡,不能再熬了。
“你怎麼還不睡?”可對面那個臭小子,還不睡覺,郎健看著陳重,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他和夏冰擠在一張沙發床上,還同一個被窩,誰知道被子底下,他是不是抱著自己家小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