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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和他感情好啊,人家是隊長,訓練的時候狠著呢。”梁初又開玩笑,“是吧?”
“沒錯,我平時都懶得搭理他們。”夏冰不含糊地回 懟,“遠香近臭,我和他們住幾天宿舍就煩死他們了……你和你姐關係也挺好的啊。”
“嗯,我和我姐從小就親密。”鄭平並不相信他們互相討厭,只有關係最近的人才這麼鬧,“你們……真好。我要是有你這樣一個哥就好了。”
梁初和夏冰朝他看了看,挺瘦的一個大學生,看著就內向。這時,德牧在酒窖裡搜尋一圈,沒發現異常狀況,又搖著尾巴回 來了,在門口坐下,等著人類夥伴進去。
“走。”梁初摸了摸德牧的頭,“小兄弟,以後速滑一隊給你一個位置,短道速滑狗!”
德牧聽出人類的語氣是表揚,抬起右前爪,試圖和人類握握手。突然它又不要握手了,繞著他們轉圈,溼溼尖尖的黑鼻子在空中左右搖擺。
“聞什麼呢?”夏冰也摸摸它,“聞著酒味兒了吧?真不該帶你下來,一會兒燻著你。”
德牧伸出舌頭,舔夏冰的手背。酒窖裡各種酒味,聚集在一起衝進了犬科動物的鼻腔,對嗅覺靈敏的動物而言簡直是一鍋大雜燴。
但它還是把頭抬著,聞著什麼。
酒窖是長方形的,一面櫃子全是紅酒,一層一層又一格一格,全部放滿了。夏冰挨個兒看酒瓶,他不懂酒,就知道紅色是葡萄酒,透明的是白酒,淡黃色是啤酒。更不懂什麼年份、口感。
有幾個櫃子,明顯已經被搬空了。
“估計都是王泰青喝的。”夏冰抽了幾瓶紅酒出來,“等以後比賽再得獎,獎金得補給飛揚,真沒少從他家拿東西。”
“是,能補一點兒是一點兒。”梁初找了一個紙箱子,“放這裡吧,我先給抬上去。”
“去吧,小心臺階啊!”夏冰把紅酒碼放整齊,“問問教練喜歡喝什麼,給他多存幾瓶。”
“知道。”梁初把箱子抱起來,“你們不跟我上去啊?”
“我……”夏冰在原地猶豫,最後摸了摸鼻樑骨的小紅點兒,“我再翻翻,看看還有什麼,你先上去吧,快去快去。”
梁初也沒再說什麼,好歹地下室檢查過,扛著一箱紅酒上樓了。可是德牧沒有跟他上去,仍舊留在夏冰身邊,到處聞,試圖從雜七雜八的氣味中剝離出什麼來。
等人走了,夏冰一溜兒煙跑到白酒這邊,這個格子看看,那個格子看看。白酒的品種比紅酒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