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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河領著繁星迴自己的公寓。
將人從車裡抱出來之後，小傻子兩條藕臂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
一副迷迷糊糊的小模樣。
“小傻子，你喜歡聞人儒嗎？”
雖然知道聞人儒長得沒他英俊瀟灑，而且還心狠手黑，小傻子肯定看不上眼他。但戚河還是忍不住問一問，萬一小傻子，瞎了眼呢？
“唔……不喜歡。”大佬臉蹭了蹭戚河心口的位置，這裡軟軟的，舒服。
戚河心裡一陣猛跳。
然後緊張兮兮、試探性地問道，“那你喜歡小花花嗎？”他知道她一直都是在背地裡喊他小花花的。
繁星有點醉，又睡得迷迷糊糊。
別人從她這裡套不出話來，但是戚河絕對能。
“……繁星？”戚河又催促了一下。
“不……”大佬在下意識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臟很疼，疼得她很不舒服，甚至說不出話來。
戚河心裡一涼，不喜歡？
“不能……喜歡……”繁星斷斷續續道。
腦子裡有個很清晰的意識在告訴她，不能喜歡別人，會死！
“為什麼不能喜歡？”戚河迫不及待追問道。
對聞人儒，是斬釘截鐵的不喜歡。
對他，是不能喜歡。
戚河能明顯感覺得到，聞人儒對繁星而言，只是外人。而他對小傻子而言，是不同的那個！
是不能喜歡，不是不喜歡！
心臟疼得厲害，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分分鐘要捏爆一般。
大佬疼起來就很暴躁，戚河一直在耳邊追問，於是便隨手一巴掌拍了過去。
戚河臉一疼。
嘶——
偏偏被打了一巴掌之後，他還不能怎麼樣。因為這小傻子是閉著眼睛打的，分明就是無意識誤傷。
抱著人回到自己房間，給繁星脫了鞋襪，然後又用熱毛巾幫她擦了擦臉。
戚河一直在思考一個特別猥瑣的問題——
他要不要，把小傻子，送到客房去？
送，不送，送，不送……
腦子裡彷彿有兩個小人在打架，簡直前所未有的糾結。
到最後，戚河格外無奈的承認了自己絕對是個猥瑣齷齪而且還下流的人。
嗯，不送。
理由是：你看啊，小傻子喝了點酒，肯定不太舒服。他隨時照看著，可以好好照顧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