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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陽爛漫, 彷彿在下一道道金線,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穿入,光路里纖塵浮動, 照得滿室明亮,連陰影都顯得極有藝術美感。
後背傳來陣陣暖意,以及他心臟沉穩有力的跳動, 一記記地跳入了曲鳶的胸腔,心知在辦公室他不會胡來,而且門關著,也不會有人不經允許闖進來, 撞破他們的秘密。
徐墨凜只是抱著她,沒有別的動作,曲鳶能感覺到他異常的沉默,似乎還有些……不安?
這個世上能讓徐墨凜不安的人和事, 少之又少, 他父親早逝, 五年前母親猝死,和二房的四個舅舅感情都一般, 那麼,只剩下她和外公。
此時, 她完好無損地在他懷裡。
曲鳶覆上他環在腰間的手,擔憂地問:“是不是外公的身體出什麼問題了?”
徐墨凜被吊燈砸傷住院那次, 外公大老遠地飛來榆城, 狀態看著不錯,可老人家年輕創業時太拼,上了年紀基礎疾病一大堆,五年前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 在醫生的幫助下休養生息,固本培元,破敗的身體才有了起色,奈何兒子們不爭氣難掌家業,枉顧兄弟情義明爭暗鬥,搞得烏煙瘴氣的。
對這個真心疼愛她的老人家,曲鳶是心存感激的,一點都不希望他出什麼事。
“外公沒什麼大礙。”徐墨凜私下和老爺子的醫生經常保持聯絡,對他的身體狀況一清二楚,“前天夜裡睡覺著涼感冒了,不算嚴重,在慢慢好轉了。”
曲鳶懸在半空的心反而更往上飄了:“那,你剛剛在想什麼?”
徐墨凜在她耳邊低聲說:“在想你。”
“我會讓你感到不安嗎?”曲鳶故作輕鬆地問,“你該不會是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吧?”
按理說,這段時間他們天天在一起,他真要做了什麼事,她不可能毫無察覺的。
徐墨凜先是微微一愣,無奈地笑了:“曲小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曲鳶輕哼:“我這不是給你陳述申辯的機會了麼?”
“我不安是因為,”他把她抱得更緊,“一場差點失去你的噩夢。”
“之前我們不是聊到了生孩子嗎?我夢見你難產了,護士要我在病危通知單上簽字,問我保大還是保小。”
曲鳶忍不住打斷他:“你是怎麼選的?”
徐墨凜反問:“答案難道不是很明顯嗎?”
曲鳶想起來,他說的是差點失去你,說明最後她是保住了的。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