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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開闊,比紐約城裡的許多藝術館都要大,很適合展出裝置藝術這種極需空間和留白的作品;二是這裡位於哈德遜河畔,風景優美。蘇洄兩年前第一次去,站在館內透過落地玻璃望見大片明亮的草地,就愛上了這裡。
等他抵達的時候,凱莎已經在館內,正在做最後的照明調整。
“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
蘇洄點頭,看到入場位置貼著的藝術家介紹海報,上面還寫著學院的履歷,心中還是有不悅,他不明白為什麼人一旦有錢有勢,就可以顛倒黑白。
“明天的記者採訪,我想讓他們不要提我任教的學院。”蘇洄對凱莎說。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凱莎好奇,但還是按照他的要求記錄下來。
蘇洄沒說太多,“一點小矛盾,總之我現在停職了,提起來不太好解釋。”
“行,我知道了。”
“還有……”蘇洄想到了自己最近不太穩定的精神狀態,想說什麼,剛要開口,凱莎就被一旁的工作人員叫走。
“凱莎,來看看這個,是不是漏貼了牆紙?”
“我來了!”凱莎裝好筆和本子,拍了拍蘇洄的肩,“我先過去看看,一會兒再聊,你也挨個兒檢查一下。”
“好。”蘇洄見她離開,嘆了口氣,打起精神做最後的檢查。
為了方便第二天一早開展,凱莎為他訂了周邊的酒店,不必返回城區,蘇洄在藝術館忙到深夜,獨自回酒店休息。
躺在床上,他難以入眠。下午的時候他又接到學院調查組的電話,問了很多他覺得完全沒必要的問題,甚至提到了他的私生活。
蘇洄非常無奈,但又難以發作。晚餐時間接到了懷特教授的電話,他似乎也知道了這件事,還勸慰蘇洄不要放在心上。
酒店的大床房空間充足,卻讓蘇洄格外想念寧一宵,但他知道,寧一宵今天非常忙碌,聽卡爾說他還臨時飛了趟灣區,處理急事。
他知道,像這樣想念一個人是不太正常的,他們都是獨立的成年人,不可能時時刻刻陪伴在彼此身邊。
蘇洄想,自己可能真的長在了寧一宵的身體上,一旦分離,痛苦就會像麥芽糖一樣被抻長。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他還是沒能忍住,給寧一宵發了訊息。
[小貓:我好想你。]
十分鐘後,他手機響起,是寧一宵打來的。
“蘇洄,這才分開幾小時?”
很奇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