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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將自己不那麼幸運的過去通通剖開,是不是太殘忍。
何況他的外婆如今還躺在病房裡。
於是他什麼都沒說。上了半天景明的單人輔導課,寧一宵還是隻會用“苦肉計”。
但至少很有效,並且很容易上癮。
“我沒有護手霜。”蘇洄湊近仔細盯了盯他的手,皺起了眉頭。
“你不能再用消毒液了,都破了,還是紅的。”
“不用很難受。”寧一宵很平淡地回答,也沒收回手。
“這樣不行。”蘇洄自己煞有介事地站了起來,回到房間搜刮了一遍,滿臉失望地走出來。
寧一宵靠在椅子背上,扭頭看他,覺得可愛,但嘴上並沒有說出來。
他只是說:“我還是戴上手套吧。”
“不行,不要戴。”蘇洄聽到這句話,立刻又返回中島前,“要不要試試護膚霜?”
寧一宵抬頭,看向他,“我試過,很疼。”
蘇洄彷彿都感覺到那種刺痛,不由得又蹙了蹙眉,開始陷入沉思,片刻後,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突然開口。
“我下去買點東西上來。”
寧一宵喜歡看他有這樣的反應,彷彿很在意自己,哪怕只是因為善心,哪怕就和他害怕卡爾丟工作所以一次次妥協一樣,寧一宵也喜歡。
做好決定,蘇洄打算回房間穿衣服,可剛一轉身,手腕便被抓住。
“我和你一起吧。”寧一宵站起來,也適時地鬆開了手,彷彿剛剛的行為完全符合“朋友”的範疇,絲毫不逾矩。
但蘇洄的身體明顯僵了僵,說話都變得鈍,“我……自己就可以。”
“我去買點解酒藥,頭疼。”寧一宵表現得並不在意,好像和他一起下樓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蘇洄想自己或許太過在意了,他不停說服自己這沒什麼,然後垂著眼回到房間,穿上外套才出來。
很不湊巧的是,他們都選了黑色,裡面又都是白色,蘇洄戴了灰色冷帽,寧一宵圍著灰色羊絨圍巾,整體看上去……
就像是故意穿了情侶裝。
蘇洄想進去換一件,可寧一宵已然牽著雪糕來到玄關處,開了門,並擺出一副等待的架勢。
“好了嗎?”他問。
蘇洄只好又帶上自己的門,小聲回答:“好了。”
雪糕是他們之中最興奮的一個,在電梯裡蹦躂個不停,而寧一宵和蘇洄都不說話,顯得氣氛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