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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賀質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看雁落樣子對方恐怕跟朝堂沒多大關係,民間能人異士眾多,有不少幫派,何況周朝疆域遼闊,他對這些瞭解不是很深。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能得到如此待遇的也不會是一般勢力。
“四方山、古今樓,他很有可能是那裡的人?”
賀質文手一抖,酒直接從杯中灑了出來。“你確定?他們已經很久沒出世了,孤記得上一個還是幾十年前的事了。而且......”賀質文看了眼對方又繼續說道:“看樣子,來的時間怕是不短了。”
“屬下也不能確定,方才不過是多看了兩眼,便被他身旁的人察覺到了。只是屬下見他們衣袍上好像有日晷的暗紋,距離太遠,又是匆忙一瞥,屬下不確定是否是真的。”
“原來如此,若是古今樓的人剛才那些異樣就解釋得通了,古今樓的情報網天下聞名,之前查不到也很正常。至於他為何要幫我,以後自會知曉。”
“他哪是在幫殿下,若非他,殿下也不會掉入安樂設下的陷阱。”
賀質文笑了笑,沒有解釋,只是舉杯朝那名男子敬了一杯,那男子見了也沒什麼舉動,只是點了點頭,示意接受了。賀質文見狀也沒有什麼不悅,至少,對方接受了自己的示好。當時安樂正臉看他其實就是把那幾只簪子暴露給自己,永王猝不及防發難,百官的視線壓迫,李昕不留餘地的緊逼。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一環扣一環,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時間,就算那人不開口,自己很快也會注意到那陷阱,並且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只是中間拖得時間越久,便對自己越不利,對方,確實是幫了忙。只是如今這情況,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驛站待一陣子,避避風頭吧,再出門,不知道還有什麼陷阱等著他。
安樂不是沒注意到幫賀質文說話的那男人。‘奇怪,他不是一向都不管這些的嗎,今日怎麼這麼反常?不對,他是特意來見賀質文的!’想到這裡,安樂眼神暗了幾分。這男人來洛邑快十年了,進皇宮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如今直接參與進來,她知道嗎?還是就是她的意思?看來得抽空去四方山一趟了。至於賀質文,安樂瞥了一眼,算你走運,若是再拖上一會兒,效果會更好。
“巽兒覺得那廝如何?”李昕見安樂關注了一下賀質文,溫和的詢問,聲音不高,並未引起旁人注意,只以為這父女又在算計哪個倒黴鬼了。
“甚是難纏,光是這份心性就能看出此子前途不可估量。”安樂並未貶低賀質文,今日這情景若放在自己這兩位皇兄身上,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