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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好,秋辭都答得淡淡的,後來說起電影,話才多起來。盛席扉瞭解到,對秋辭而言,談論物比談論自己要容易得多。
可惜他們說的電影和導演他都不認識。
他還知道了秋辭會彈鋼琴,並且知道原來看電影時也要注意配樂。
他還發現秋辭的面板和女孩子差不多白,手指也和畫畫的女孩子差不多形狀——因為他會彈鋼琴,盛席扉在心裡推演出因果。
這是最輕鬆的一次相親。
後來秋辭開始拿眼神譴責他,抱怨他把接待任務完全拋給自己了。
盛席扉看看三人的杯子,可不是嘛,都空了,忙扯過話題,對女孩兒說:“其實——”
“其實你是被逼著過來的,”女孩兒接過話,“我也是。不過沒想到你這麼帥,有點兒可惜了。”她說著又去看秋辭,露出喜歡的笑容,“但是今天和你們聊得很開心,比以前幾次相親舒服多了。”
盛席扉身心舒暢地站起身,祝女孩兒早日找到心儀的物件,女孩兒回:“謝謝,也祝你們幸福。”
盛席扉比秋辭晚一拍會意,兩人都警惕地沒有動作,齊齊目視前方,把女孩子送出門。
“你再坐一會兒,我去結一下賬。”盛席扉抬腳朝吧檯走去。
結完賬他又去了趟衛生間,洗手洗了半天,對著鏡子苦惱地皺眉頭,到底是“是gay”還是“好像是gay”?虞伶為什麼那麼說?她是怎麼看出來的?為什麼自己就不會看?
更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是他還說了今晚要請秋辭吃飯。因為秋辭幫了他很多忙,所以要表示感謝,本來是很簡單的事,但這會兒想得多了,似乎變得很複雜。就像疑鄰竊斧。
他真希望是自己自作多情,雖然丟人。
從洗手間出來,秋辭已經等在門口了,手裡拿著盛席扉的錢包和羽絨服,遞給他。
“我剛才接了個電話,”盛席扉在心裡唾棄自己,“我朋友今天晚上也想約我。”
秋辭用看爽約之人的眼神看他,盛席扉辯解地加快了語速:“你介意我們晚上和他們一起嗎?”
秋辭想了想,問:“是和你一起創業的同學嗎?”
盛席扉說:“有兩個是。”
“那就一起吧,剛才我們還沒談完。”
這會兒看著就又不像了。
他們前後走出門,秋辭在前面,下臺階時略微低著頭,被迎面一陣冷風吹得聳了下肩,加快腳步走下去。
盛席扉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