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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什麼都不用做。
她清楚自己不是在做夢,清楚眼前這個滿臉焦急卻又沉穩的男人。
男人的背影寬大又結實,站在人群中獨樹一幟。
其實從小到大沈齡紫的身體都挺健康的,反而是畢業之後身體開始沒有以前那麼好了。
最近的一次生病是在三個月前,那次也是半夜,沈齡紫突然半夜扁導體發炎,發了高燒,獨自一個人去的醫院。時後鄔芳苓埋怨沈齡紫不叫她幫忙,可沈齡紫實在不好大晚上的麻煩別人,即便是自己的閨蜜。
今天也是同樣的情況,醫生診斷是扁桃體發炎了,讓先抽個血,再掛個點滴。
發燒39攝氏度的沈齡紫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哆嗦,她乖乖地窩在梁焯的身邊,聽話地接過他給的退燒藥服下。
梁焯手上端著一杯溫水,看著她把藥吞服下去,用拇指擦掉她唇角的水滴,“醫生說先吃下退燒藥,等會兒要打個針。”
“要去抽血,怕打針嗎?”梁焯問她。他就像是個家長似的,事無鉅細,十分妥帖。
半夜的急診室抽血處沒有人排隊,走道盡頭是一片漆黑。
沈齡紫搖搖頭,意思是不怕。
上一次她就是一個人完成所有的檢查,然後自己抱著藥水去打針。
可這一次,有他陪著她。她只要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他。
等待化驗單的十幾分鍾時間裡,梁焯圈著沈齡紫,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再睡一會兒:“傻乎乎的,今天是不是一天都不舒服了?”
“沒有呀。”沈齡紫窩在梁焯的懷裡,明明身體很不舒服,卻忍不住勾起唇角。
梁焯輕輕拍她的後背,高大的身體籠著她,由衷地說:“小傻瓜,心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