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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她的大腿上。
“疼麼？”她輕輕摸著梅吉腦袋上的一個腫包。
“疼！”梅吉側過身，將臉埋在蘇菲亞的雙腿間。
“誰讓你亂吃醋的？！”蘇菲亞沒好氣地說，“你都當著幾千人的面說我是你的女人了，難道對我還沒有信心？除了你以外，我根本就沒有跟其他任何男人交往過，不像你，又有安娜又有殞風還有莉賽爾，連愛瑪都被你弄到手。憑什麼你可以有這麼多女人，我只是曾經有過一個求婚者就要被你抱怨？”
“這個……那個……”梅吉大是尷尬。
“算了，”蘇菲亞倒在床上，“你會吃醋，至少也說明了你真的很在乎我。”
“那是當然的。”梅吉爬到她身上，看著她的臉。蘇菲亞臉上那條疤痕已經不見了，脖子左側以往那些因為火傷癒合而形成的斑點也全都消失。
蘇菲亞牽過他的手，讓他的手掌撫在她的臉頰上：“好看麼？”
“一直都很好看。”梅吉將臉伏在公主的雙乳間，聞了一聞，“嗯，比以前更香了。”
蘇菲亞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梅吉抬起頭來。
“沒什麼，”蘇菲亞說道，“只是覺得，這些日子裡，似乎發生了好多事。就好像只是睡了一覺，醒來之後，發現周圍的一切全都變了樣。父王死了，烏諾老師也死了，只有路易還留在我身邊。有的時候，總覺得整個世界都像是虛構的一樣，雖然自己總是不停地忙碌，但卻又不能肯定自己的努力到底有沒人意義。”
梅吉想了想：“我記得殞風說過，這個世界原本在黑暗百年中就應該消失，那之後的歷史，都是多出來的。如果按她這種說法，那我們不就也是多出來的？”
“是麼？”蘇菲亞疑惑地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存在豈不就是一個幻影？也許，我們的每一個經歷都不是我們自己的，而是別人想象出來的……你在幹嘛？”
“我在檢查你是不是幻影。”梅吉開始剝她的衣服。
“我在想問題呢。”
“沒什麼好想的，”梅吉說道，“就算我們活著的這段歷史是不應該存在的，又能怎麼樣？反正我們知道我們自己是存在的。”
“可如果歷史真的被改變了，那我們存在的意義也就不一樣了。”
“是麼？可是你看，”梅吉把她的雙腿抬到自己肩上，身體上傾，讓自己的小腹壓在蘇菲亞翹起的臀部，“這是一種姿勢。一般來說，這種姿勢男人女人都比較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