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情劫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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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海誓山盟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若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稱之為“情劫”,用情至深無處可逃的劫。
只是這樣的情,太深太濃,難免會讓人窒息、想要逃離,難免會讓人害怕難以承受,所以她從來不敢告訴阿乖在自己心裡的位置有多重,不敢對阿乖表露出太多的情緒,以至這小傢伙至今還以為師傅是被她厚著臉皮設計坑來的,經常會擔心她的心裡到底有沒有她,隔上一陣子便變著法子來證實她的心裡是有她的,非要證實了才能安心。在每次歡好時都會在那即將衝破臨界點時停住,非得逼她說“愛”說那許多羞人的話,直到滿意才會給她。這讓她挺羞憤,可些羞人的話,聽得自己都面紅耳赤的話、那些想說又不敢、不能說的話又只能在那時才能宣之於口,她說那話時,小傢伙歡欣的神情,那“師傅這樣,我死了也甘願”的樣子令她只覺自己心都要碎了、化了,最後自己每次都融化在阿乖的身下、落在阿乖的掌中什麼也不剩。
她總是難以抗拒、情以自持地沉淪在阿乖的身下,或許就是因為只有在那時她才能毫無保留自己的情感,才情恣情地告訴阿乖、說那些她想說而阿乖又愛聽的話,看阿乖那眼中只剩下她的眼神,為她瘋狂的眼神,為她瘋狂、要把她揉碎碾碎在懷裡的瘋狂……
追魂閣主立在屋子裡怔怔地發著呆、若有所思,臉頰還微微有些泛紅。
玉修羅瞧出追魂閣主的異常,暗中傳音問:“師傅,怎麼了?”
思緒飄到不該飄的地方去的追魂閣主陡然聽到玉修羅的話,嚇了一跳,渾身一顫,回過神來,扭頭看一眼玉修羅,略有種被捉女乾的不自在,她定了定神,又朝那對情感糾葛極深的師姐妹看了眼,對玉修羅傳音說:“這裡沒我們的事了,走吧。”
玉修羅跟在追魂閣主的身後出了院子,小聲嘀咕:“她倆這樣成什麼事啊!瞧玉宓那樣,包穀還說玉宓對她沒那心思,嘖……沒見玉宓都哭成了淚人兒,玉宓沒那心思能這樣?”
追魂閣主失神地想了想,問:“若有一個人像包穀這般用情至深,願意傾盡一切地愛你,你會怎樣相待?”
玉修羅略作思量,斬釘截鐵地說:“我只要師傅!”她湊到追魂閣主的跟前,惡狠狠地低聲說:“曲迤柔,你早就被我吃幹抹淨,若敢生出半點要把我推出去的心思,哼哼,哭著求著都沒用,你就等著被我做死在床上吧!”她磨牙霍霍,咬牙切齒地說:“把你做死在床上,我再抹劍自盡在你身上,到那時一眾長老發現追魂閣主和少閣主一起裸死床上,我看你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