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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事,嫁給這樣一位夫君,他怎麼能對她這麼好、這麼寬容呢?
她依偎進他的懷裡,這是她頭一次主動親近他,以往都是他先摟住她,但這回不同了,他的話打動了她,令她真正將他當成夫君來看,而非太子。
“瞻郎。”她倚靠著他的胸膛,喃喃喚他,一腔情流奔湧,不知該說什麼來表達心緒,“你……在我心中也是這般……此生能嫁瞻郎為妻,是紗兒之幸……”
盛瞻和沒有再讓她說下去。
他用一個吻堵住了她的話。
他吻得溫柔而深情,在纏綿悱惻中帶著一點主導的強硬,似乎一如既往,又似乎有所不同。
又或許,他的吻和平常一樣,變化的是她的心境。
因為以往,她總是將此事視為妻子和太子妃的責任,不曾完全沉浸其中,內心深處還帶著一絲茫然和無措。
現在不同了,她開始以全新的視角看待它,相應而來的自然是全新的體驗。
她的心跳得飛快,結束時麗靨染嫣,杏眸含水,丹唇泛著瑩瑩的色澤,讓盛瞻和又親吻了一下。
她的話音也變了,軟綿綿的,如顫動的琴絃,帶著江南細雨的迷濛,發出生澀但是動人的邀請:“瞻郎……”
盛瞻和沒有應邀。
他撫摸著她的臉龐,漆黑的眼眸盯著她,凝結成漂亮的顏色。
“你年歲小,懷孕傷身。”他淺聲道,笑容在溫暖中透著親近,“服藥也不好,所以我不碰你,這是最佳的方法。”
覓瑜一時分不清他是在玩笑還是認真的,下意識想替自己辯解,回答願意懷孕:“我——”
只說了一個字,她的唇就被他用指腹抵住了:“我知道你現在情願,但這只是一時衝動,倘若我真應了,你一定會後悔的,我不想你後悔。”
覓瑜還欲再言,但他的指腹一直抵在她的唇上,她不好開口,只能乖巧地望著他,等著他緩緩收回手。
而經過他這麼一打岔,她發熱的頭腦也有些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她現在的情況的確不適合有孕,不提她的年歲,只說他的病,就是一個問題。
自杏林之道始,臆症就一直被視為疑難雜症,歷朝歷代,治療臆症的方子積了一個又一個,卻始終沒有一張能徹底治癒的良方,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
且此症若是患得深了,還有可能傳給子女,他的病情雖然不同尋常,但也不能定論,還是先治好再說,治不好……那就找孃親治,總之,一定要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