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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緊張的不行,只僵著胳膊,看著他拉著自己的手,湊到嘴邊,盡數吃下去。
好好的東西,卻是如食砒霜。吃的很慢,吞下去更是慢。
她知道他從小就不吃燕窩,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是好笑:“什麼感覺?”
“要克服嚴重的心理障礙,”他壓低聲音,“簡單來說,就是不斷告訴自己,這不是動物口水,需要想象成別的東西。”她哦了聲,埋頭自己也吃了一口。
可怎麼覺得他的話,還有他的眼神都那麼……詭異?
“很甜,放了很多方糖?”他忽然問。
她嗯了聲,看著他靠近自己,鼻尖已漸漸貼在了一起……
門口忽然有很大的響聲,蕭餘抬頭,看到許遠航膽戰心驚地看著他們。
“那什麼,我只是來查房的,你們繼續,繼續。”
暮然出現的人,又飛一般地躥走了。她臉有些燙,低頭又吃了口,才問他:“你沒聽見?”他聽力和反應力可是一等一的,不可能任何動靜都沒察覺吧?他坐到了床邊,接過她手裡的瓷碗,舀了一勺喂她:“聽見了,他剛才敲了門。”
蕭餘目瞪口呆,自己竟然什麼都沒聽見?
他聽見了,竟然不告訴自己?
兩個問題蹦出來,很快又被另一個更嚴重的疑問壓了下去。剛才可算是清清白白,少兒皆宜的場面……那小子跑什麼啊?
結果就在腦子攪成一鍋粥的狀態下,成功被他喂完了一整碗,才把許遠航又叫了過來。他正好有個國際長途進來,許遠航瞥了眼門外,才邊拔針頭,邊狠命按著她的手背,低聲問:“想滅口嗎?”
蕭餘被他暗的生疼,抽回了手:“你有點兒醫德好不好。”
“我的世界觀已經在剛才錯亂了,醫德什麼的早報廢了,”他長嘆口氣,“你在馬來給我電話那晚,我還很春心萌動地暢想到天亮,連帶你去哪兒度蜜月都想好了,沒想到啊沒想到,第三者竟然就在身邊……你們要瞞多久?”
她被氣得笑起來:“你不要回家亂說,明白嗎?”
許遠航很以為然:“放心,早知道沒什麼好,萬一分手了……”
啪地一聲,他正是眉飛色舞,後半句卻成功被打火機嚇了回去,他避的快,倒是很重地砸到了蕭餘腿上,疼得她脫口叫了聲:“許南征,你想謀殺親妻嗎……”
落到最後一個字,已經徹底沒了聲音,窘的想一頭撞死算了。
許遠航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