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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膝頭,偏著頭一副羞憤模樣。
長情問他怎麼了,“為什麼看上去受了強迫?你不歡喜麼?”
天帝說歡喜,“可是本君想在上面。”
結果她嫌他逞強,“你不及我見識廣,鬧得不好會很尷尬的。”
想想也是,沒有經驗的女人弄砸了最多算是失誤,沒有經驗的男人鎩羽而歸,那可是要貽笑大方的。靜下心來,她的手如拂弦,他的身體是一架琴,她指尖經過,便激發出一串嗡鳴。天帝在一片昏沉中想,成親真是一件美妙的事,原來世上還有這樣的快樂,是貴為天帝的他從未體會過的。長情就像一座寶藏,讓他驚訝於人和人之間可以這樣相處,讓他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另一個生命,和自己一樣重要。
她輕輕喘了口氣,“雲月,你可準備好了?”
他輕啟眼睫,眼中星輝閃耀,“我已經準備了一萬六千年。”
她莞爾,在他唇角吻了吻。慢慢挪下去,從臍到腹,留下溼漉漉的蜿蜒的軌跡。眼梢輕瞥,見那瘦長青白的十指緊緊抓住了身下被褥。長情快要笑死了,她在戰場上很難和他抗衡,但在床上可不一定。
地方準確無誤,她支著身湊過去,腿裡有點打顫。那種感覺不太好形容,像拿刀對準了心臟,別具一去不復返的豪邁。她見過宮裡那些女人的手段,不說皇帝身邊的,就連昭質對付那個倭國小使澡雪,也慣用這種姿勢。
她壯著膽坐了上去,人生的一大步,自此她和他就真的是夫妻了。然而還沒高興完,可怕的感覺從身體的中心爆炸,她瞠大眼睛一動不動,“云云雲……”
天帝快要暈過去了,當然是樂暈。這些日子的酸甜苦辣一齊湧上來,狂喜交織著悲傷,讓他如墜雲霧,如在深淵。可是她語不成調,好夢一下就散了。他忙睜開眼,發現上面的人悲悽地望著他,眼裡含淚,臉白得發涼,他一驚,“怎麼了?”
她哆嗦著唇,腿顫得支撐不住了,嘶嘶地吸著涼氣,“怎麼那麼疼呢?”
天帝有些不解,她已經開始疼了嗎?可他暫且除了快樂,什麼都沒感覺到……疼了當然不能繼續,他說下來吧,伸手去託她,結果還沒觸到她,她忽地往下一崴——兩聲尖叫打破了碧瑤宮的寧靜,連天上的鸞鳥都受了驚嚇,差點從雲端摔下來。
宿曜宮裡的炎帝正和紫府君喝酒閒聊,聊到過兩日天帝陛下大婚,該隨什麼分子時,天頂忽然發出轟然一聲震顫。兩人納罕地抬眼看,瑞靄之上像有人拿重錘擊鼓,淡彩的光波一瞬向四方擴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