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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記者臉色陰沉了,“這就無可奈何了,那件大衣,肯定像太太所推測的那樣,是企業家贈送的禮品。沒有退回去,是有點遺憾呢。”
“邊見先生,”局長妻子表情嚴肅地問,“您看那件貂皮大衣會有問題吧?”
邊見想回答“當然會有問題”,卻實在難以立即說出口:“現在需要提前跟親戚講好,就說不是你們轉讓給她的禮品,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而採取的措施。”
然而,邊見的話也講得沒有把握。微弱的陽光照射到房間裡,在這沉悶的氣氛中,令人覺得彷彿什麼地方有個縫隙,一股冷空氣正由那裡吹進來。
“太太,”邊見慎重地追問道,“其他再沒有別的了吧?企業家沒另外帶來東西嗎?”
局長的妻子沒有吭聲,只點了點頭。然而,她還有件事無法對邊見講出來。接受的東西,不僅僅是貂皮大衣,還有用報紙包著的一札鈔票。那是企業家留下來的,當時他悄悄地放在門口擱鞋的箱子上就溜掉了。
至於這個報紙包住的東西,她卻違背自己的理智,將它用掉了一半以上。
田澤隆義近十二點才乘機關的汽車回到家裡。妻子開啟門:“您回來了。”
田澤默默地走進家中,身上散發出一股酒氣。輪香子和女傭人都安歇了,家裡只有走廊的燈亮著。
田澤走進起居室,正脫外衣的時候,關好大門的妻子進來了。
“我說,”妻子叫了丈夫一聲,“今天邊見先生來啦。”
丈夫一聲不吭,仍舊穿著西服,倦怠地坐在那裡。酒味很大。
“參加宴會了?”妻子問。
丈夫並不答話,卻說了句“拿水來!”妻子給他端來以後,他好像喝甘露一般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給您講一下邊見先生說的情況吧?”
“都說了些什麼?”
丈夫用一塊潔淨漂亮的手帕擦掉沾在唇上的水珠。
“他說到律師先生家瞭解檢察部門的動向去了。據律師先生當時講,他們手裡好像有搞垮檢察部門的關鍵證據。”
“那是律師在虛張聲勢。”丈夫根本不感興趣。
“不,據說未必如此呢,邊見先生是這樣說的。和別人不一樣,這是邊見先生的話,所以還是可信的。”
“即使是邊見講的也靠不住。”丈夫愛答不理地說,“他講到什麼具體情況了嗎?”
“那倒沒講。不過,據說律師講得非常有把握。律師說,自己打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