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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燼冷著臉,語氣異常嫌棄:“你也就這點用處。”
我腦子稍微一轉就聽明白了,回想起之前秦航川各種怪異又合理的舉動,驚奇地指著秦航川道:“原來你還是個雙面間諜啊?電視劇看多了?”
秦航川換回那種我很熟悉的噁心的語氣,抑揚頓挫地道:“哎喲,嫂子,我早就說了,我跟我哥是一條心的嘛,忠心不二好不好,我什麼時候和我家那群老東西同流合汙過了。”
秦燼牽著我的手放在懷裡捂了捂又捏了捏,一邊語氣冰冷地對秦航川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小算盤。”
“這次我放過你一馬。”秦燼每個字都帶著不怒自威的壓迫感,“是因為你到底沒碰我的紅線。”
“你想借刀殺人……”秦燼道,“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
我邊聽,邊覺得異常新奇,秦燼這副……叫人不自覺提心吊膽的強大氣場,就彷彿一個永遠大權在握,動動嘴皮就能將他座下刁民送上斷頭臺的殘暴君王,臣民們只有俯首帖耳、畏懼臣服的份。
也怪不得秦航川每次一見到他哥就像老鼠碰上貓,若是秦燼現在敢用這副吊樣子對我講話,我絕對……
一巴掌先扇到他嘴巴上,讓他給我清醒了,想好了,再開口。
聒噪的秦航川立時變得小聲起來:“哥,我都跟你說了一萬次我沒有,嫂子怎麼可能是我綁的,那些資料也不是我查出來的,不僅這樣我還已經竭盡全力替你捂了小半年了,要不是最後實在沒轍了,你借我一萬個膽子我都不敢動到嫂子身上來啊……”
“我知道你沒有。”秦燼神情漠然,語氣充滿著淡淡的危險,“否則你今天還能活著出現在我面前這麼跟我說話?”
秦航川立時縮了縮脖子,一臉慫樣。
我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秦燼拿刀片擱在秦航川威脅過他,但他每次做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都讓我覺得他哥下一秒就會把他殺掉。
秦航川異常驕傲地道:“哥,你知道嗎,這些年爸爸最喜歡誇我什麼,‘聽話’,可不是嘛。我在他病床前任勞任怨地照顧了這麼多年了,所有小輩裡他最信任的就是我,我自己每天只吃一個乾麵包的時候把兜裡的三百塊都花了用來給他買吊命的強效藥,這叫什麼,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都這樣子了,他再不信任我,臨死前把所有秘密都交代給我,他還能信任誰啊……”
“有一回我還聽到咱三伯和姨說,說我長得這麼花哨,果然一看就是好駕馭的草包……然後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