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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回去的路上經過一條小弄堂,這條近路我常走,沒想到只有那天卻出了事。當時我被一個蒙著面的人堵在了巷子裡,堵我的人抄了傢伙,一看就是有備而來,我背過手,在兜裡直接連按了五下手機側邊的開關鍵,手機便會自動緊急報警,併傳送定位資訊。
最後的結果還算萬幸,我左後腰那兒在閃躲中被淺淺地捅到了一下,並沒傷及臟器,只是縫針拆線後留下了一道外表看起來頗為嚇人的疤痕。
傷我的人調查下來是個精神病,不知怎麼被從療養院裡放了出來,據說是犯了癔症。
我將信將疑,總覺得這件事是蓄意報復的可能性大些。
收購秦氏母公司這筆大單做完之後我連續上了好幾個新聞頭條,用風頭無兩來形容也不誇張,收購協議簽署當天,由於來了許多媒體,我的正臉照,我的姓氏,公司職位等,都幾乎等於被直接曝光了。
我知道自己做事激進,容易得罪人,市場競爭是殘酷的,比如這單生意給我做了,那就一定有另一家企業蒙受損失,畢竟蛋糕就這麼大,能嚐到的是甜頭,吃不到的卻得餓死,損失利益就如割肉一般,自然要記恨上那個動刀子的人。
更極端一點的,便是要把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意欲除而後快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自己隱私保護格外注意,後來更是謹慎地換了安保性更高的辦公樓和住宅。
我簡單地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畢竟這只是陳年舊事,說真不害怕肯定是假的,但當時再驚心動魄也都過去了,何況我也沒受什麼重傷。
因為我背對著秦燼,看不見他的神情,只曉得他久久沒有發聲。
可他的手卻停留在那一小塊面板的位置,男人略微粗糙的大掌觸感分明,我腰窩那兒本就敏感,被他弄得又癢又怪,渾身僵硬。
我心想你看就看了,怎麼還摸著不放呢?
“疼麼?”靜靜的空氣中,他忽然冒出一句,話音裡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意味。
若非我知道“心疼”這種情緒絕不會出現在秦燼身上,就算出現物件也根本不可能是我,我都差點產生種錯覺,以為他是真的在關心我了。
我並不想以此顯得可憐或者如何,便笑了一下,避重就輕地說:“疼什麼,你摸得我癢,快放手。”
秦燼並沒有放手,而是順著我腰上那傷疤的位置揉了揉,似乎只是在確認它是否真的已經全然長好了。
這個動作本沒有問題,我亦不覺得他是在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