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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信聊天記錄差不多就這兩種對白,再配上秦燼一片空白的頭像,令他看起來彷彿一個只會自動回覆“好”的機器人。
某些時候我們相處起來奇異地很默契。
儘管之前我們在圖書館見過一面,秦燼卻根本沒有對我跟他同系且同校這件事表現出任何訝異。
我甚至懷疑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或者他叫人查過我的背景,所以才敢放心大膽地讓我留在他家裡。
只是他偶爾會在床上,用他那種獨有的沙啞嗓音喊我“學弟”。
他在這種時候簡直如同一隻拋開了所有鎖鏈與束縛的野獸,一切惡劣的本能盡數展現,他叫我的時候,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聲音裡含著濃濃的慾望。
我實在抵禦不了這樣隱約透著親暱的稱呼,被他叫得頓時渾身一顫,幾乎繳械投降。
我緊緊環著他肌肉虯結,因用力而緊繃、沁出汗液的後背,幾乎失去神志的腦海中唯獨保留著一根弦,始終記得不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印子,因為最開始的時候他就說過他不喜歡。
所以我的指甲總是剪得很短,周遭彷彿連整張巨大的床都隨著他的動作天旋地轉地搖晃,我如同一艘在狂風暴雨之上顛簸航行而即將溺水的小船,他是我此刻唯一的浮木,我抱緊他,又輕輕鬆開,來回往復。
大部分情況,第二天我醒來時床的另一邊早已經涼了。
心裡有些微弱並不明顯的失落感,接著我又想,秦燼這傢伙可真是精力充沛,折騰我半宿跟沒事人一樣,反觀我被他搞得差點散架。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天賦異稟吧。
我下了床,從包裡拿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乾淨衣物。
白天瞿叔也在,我總要穿戴整齊才肯見人,畢竟是在秦燼家裡,我不想給別人留下邋遢隨便的印象。
直到我來到客廳,見秦燼坐在早餐桌前,用平板看英文版的泰晤士報,一邊空空的座位前也放著一隻盤子,盤子上裝著個可麗餅,上面澆著金黃的楓糖漿。
我這才遲鈍地意識到,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瞿叔在週末時就沒有再出現過了。
我拉開椅子坐在餐桌前,秦燼抬起眼:“早。”
“早。”我立時笑起來,也朝他打了個招呼,又瞧了瞧面前那個裝著可麗餅的盤子,“你已經吃完了?”
“嗯。”
可麗餅上的糖漿澆得好多,甜得我牙酸,差點齁住。
我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啃著餅,沒過一會兒,秦燼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