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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秦航川皮笑肉不笑地說。
“他們想動你,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怔了一下,驀地想起那段時間我曾有回下班被人堵在巷口,後腰還被捅了一刀,至今留著一道傷疤的那件事。
我沉聲道:“什麼意思?”
“您當年收購的時候太急了。”秦航川玩著手指頭,說,“人犯了錯誤是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他們正缺一個將所有問題歸咎上去的靶子,這可不,一下就把矛頭對準要收購公司的您了。”
“而且您壓價也壓的太狠了……”
我簡直氣笑了:“生意場上誰不壓價,你們一身的問題,能有人收就不錯了,嫌我趁火打劫?我又不是慈善家。”
“是,這道理我都明白。”秦航川道,“可惜我家那些老頑固可不在意這些,他們只會覺得你是在替我哥報復他們。”
我“呵”了一聲,內心充斥著一萬句粗口。
算了,這群人本來就沒多正常,這不就跟我走在路上遇到瘋狗被咬了一口是一個道理嗎?我特麼難道還能咬回去?懶得計較罷了。
“但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秦航川幽幽說:“你要不要猜猜,我哥還藏了什麼?”
他定定地瞧著我,打量著我神情:“嫂子,這些事,若非我今天來告訴你,我哥他是不是絕對不會說?”
他用篤定的語氣陳述道:“他根本就沒打算說,沒打算告訴你。”
我頓了頓,垂下眼簾,沉默了一下。
沒法否認,他說的是事實。
秦燼和他家裡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當年從沒跟我透露過隻字片語,而背後的理由似乎也遠比我想象的複雜得多。
當年我只以為他是被工作分去了太多精力,我以為他只是不愛我,我們的感情是自然而然消逝的。
可其實好像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當年我哥他非要把你攆出公司,把大部分財產轉移到境外,繞了一圈再投回來,你難道就不好奇,他為什麼悄悄籌謀了這麼許多卻打死也不肯告訴你真相嗎?”
“甚至到現在,他是真的打定了主意,心甘情願像個平常人一樣在你背後做你的賢內助,其他事務都再也不插手了。”
“我哥也算是在群狼環伺中長大的,睚眥必報是天性,當初他可是被弄得差點沒了命,醒來以後卻放任著那些害他的人到處蹦躂,什麼也不做,你覺得他像是那麼善良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