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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不小心就玩到了很晚,沒成想回去的時候度假村還燈火通明,遠遠就能聽到裡面鬧哄哄鬼哭狼嚎的聲音,好像是員工們自己在辦派對。
原來都沒睡呢。我心道,大家還真是精力充沛。
我和秦燼不知怎麼就被推進了派對的中心,激昂的音樂聲幾乎淹沒頭頂,有人舉著話筒大叫道:“秦總、陸總回來啦!”
對方把話筒強行塞到我手裡:“兩位大老闆來唱首情歌吧?”
我踉蹌了一下,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了。
秦燼不會,我當然也沒什麼經驗,我倆不尷不尬地站在會場中心,試圖努力保持最後的高冷形象。
那種撲面而來蓬勃的熱度卻讓我一震,心跳變得飛快,這是在很多年來我都沒感受過也沒看到過的景象,我的員工們在加班的時候總是愁眉苦臉、彙報工作的時候有氣無力,當然,這只是人之常情,奇葩才會因為痛苦的工作而鬥志昂揚,除非他過分缺錢。
兩三年前的我很缺錢嗎?我沒有了的是另一些東西,破出的空洞很大,於是我別無他法,只能試圖用錢來填補。
不光是對待下屬們,我自己都把自己當成一架機器,吃的是柴油和能量棒,可以不斷前進執行,卻唯獨沒法注入情感。
在幾乎掀翻屋頂的巨大起鬨聲中,我僵硬地接過話筒,秦燼恰好垂眼看著我,眉目在變化的燈光下異常溫柔。
“我唱不來。”最後猶豫了老半天,我說。
但只是情歌的話,也許不用唱的,另一種方式也可以表達吧。
我拉著他出去了,把一眾尖叫的人群留在了身後。
晚風輕起,夜色美輪美奐,我被迫上升的心率還沒有完全降下來,一時間也無暇顧及這樣是不是太過隨便草率了。
但其實我已經琢磨了好久了,否則也不可能出來玩還非悄悄把東西帶著。
我把那隻秦燼其實早已見過的,包裝精緻的黑色小盒子從口袋裡掏出來時,已然完全忘了自己要說什麼,腦子裡白茫茫一片。
秦燼卻在這一刻一把按住了我的手。
“不可以。”
他深色的眼睛倒映著漫天星辰,像是我們頭頂銀河的幕布,那雙生得過分詩意的眼睛正看著我,他很認真地說。
“這種事,要我來。”
我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為什麼在這種時候非要跟我爭個高下,請問有什麼區別嗎。
我心想我手都摸到口袋裡了,這人竟然還能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