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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不明白什麼意思,心道司凜不會是什麼千年老妖怪吧。
“別亂想。”司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出聲打斷他的天馬行空,“就是單純的忘了。”
時周點頭就此揭過,沒往心裡去。
接診的醫生據說是帝國大腦層面最出名的專家克雷爾,格林在他來之前和跟他科普了一番克雷爾手上大大小小的無數成功案例,希望能夠激發時周對生活的熱情,不要總是一副“明天沒有希望,大家洗洗睡吧睡醒世界就會毀滅”的冷漠表情。
對此時周呵呵冷笑。
克雷爾長得就是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樣,鬚髮花白,眼神深邃又溫和。不同於格林身上儘管慈愛卻難以掩飾的鐵血軍人氣質,克雷爾則展現出儒雅隨和的文人風範,饒是時周這麼不愛給人面子的人到了他的面前也會下意識變得乖巧一些。
“來了。” 克雷爾熟稔地同司凜打招呼,“還帶了位小朋友。”
喪著臉不情願地放任機器裝置連線到自己的大腦和身體之上,時周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臭,攥的拳頭越來越緊,整個人繃成一道弓弦,努力和潮水般湧來的不好回憶對抗,強迫自己不掙脫掉這些機器。
一隻修長又溫暖的手放上他的後背,隔著一層布料源源不斷地傳遞著炙熱,無聲撫平他所有的煩躁。
“馬上就好。”
時周眨眨眼,眉頭依舊緊鎖,但肉眼可見地放鬆許多。
很快出了檢查報告,換成司凜坐在克雷爾面前與之交談。
克雷爾絮絮叨叨著結果,口氣中有微不可察的輕嘆:
“神經質周圍有阻斷,目前的技術暫時無法徹底治癒,只能利用儀器幫他疏導。而且這位同學的精神狀況似乎也有些不太好,心緒起伏比較大,大腦皮層活躍程度太過極端。”
時周偏頭撐著手坐在窗邊,饒有興致地輕輕撥弄含羞草的葉片,彷彿在旁聽別人的事情。
司凜收回視線:“治療能恢復多少?”
克雷爾沉吟片刻:“我們盡力。”
醫院的走廊與供人散心的花園相通,鳥語花香,多添了幾分生動有趣。不過正值初冬,天寒,並未有多少人跡,故而顯得些許冷清,他們倆一前一後不緊不慢地閒逛。
司凜突然站定,回頭出聲安慰:“還是可以去軍隊的,你放心。”
當初和老校長聊天的時候,時週一頓溜鬚拍馬堅稱自己對於軍隊的看重以及報效帝國的決心,咬定青山不放鬆準備和軍隊鎖死,顯然司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