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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提速度了,被陳既一槍擊飛了雷鋒帽,擊中了胳膊。
巨大的衝擊力襲來,邱文博胳膊被甩向身後,厚棉服被打爛,棉花絮子飛揚,混在雪中。
邱良生看到邱文博中槍,顧不得自己,奮力衝向邱文博,撲到他身上,兩人重摔進雪裡,磕到了鋒利的石頭,鼻樑和嘴角鮮血直流。
他們身邊就沒帶幾人,雖然是好手,但寡不敵眾,沒有條件纏鬥太久,卻不認慫,純屬是負隅頑抗。
雙方人數、實力懸殊,邱良生等人理之當然地被逮捕了。
邊防大隊隊長繳了他們的槍械,給他們戴上手銬,摁在石壁上。給邱文博戴時,他還歪著頭、瞪著眼,死盯著站在一旁的陳既。
天已經矇矇亮了,雪還是很大,但蓋不住邱文博一雙怨恨的眼。
邱良生臉色鐵青,看起來只剩一口氣吊著了。
邊防大隊隊長把被槍打破的手套摘了,又換上一副,跟陳既說:“這身子骨,為什麼還冒這個險?走這條路九死一生,還不如老實兒的舒服兒的坐在空調裡等著被逮捕。”
陳既沒說話,他知道邱良生不想過等死的日子了。
邱文博拼死掙扎,呲著大牙、瞪圓縫眼,咒罵陳既:“我他媽拿你當親兄弟!你花十年玩兒我!
陳既不想跟他們費口舌,自有他們的結局,但可以讓他們知道:“你當年查到我受傷,卻沒查到為什麼受傷,就沒好奇?”
邱文博的怒目倏然失焦。
“我怎麼可能讓你查到,我是你們那次圍剿邊防軍人的倖存者。”陳既看了邱良生一眼:“你哥比你聰明,他一直不信我。”
邱文博眼裡的恐懼流轉,臉色也變得鐵青,他感到害怕。
眼前人讓他害怕。
邱良生虛弱的聲音這時傳來:“你不是為了那群當兵的……至少不全是……你早知道我們在西塔坡的事……”
早在假軍官事件時,邱良生他們就知道有內鬼,但不解。
如果是身邊人,為什麼只破壞他們的犯罪行動,卻不向上反映,再深入調查?
他曾經以為,或許是因為,他們做事不留痕跡。可若不留痕跡,那這個內鬼又是怎麼破壞他們的行動的?
自然是有機可乘。
他那時想不通,卻總覺得不對勁。
這次被暗中罩著他們的領導提醒,西塔坡之行是場陰謀,邱良生一下明白了。
或許,這內鬼是在放長線釣大魚,他有另外的